的拧他一把了,可喝醉了的公主似乎完全扔掉了羞涩的外衣,很是坦然的接受了这个调调。
女上男下的姿势,公主原先在大公子私藏的那些画册里见识过,可惜酒劲儿只能催发胆量,在技巧方面却毫无助益,两人原先也尝试过这种姿势,可是身娇体软的公主总不适应,弄不过三两下就要爬下躺倒,这回是被情敌刺激到了,才让酒壮羞人胆。
公主跪坐着,双掌撑着他垒壑分明的腹肌,不想在他面前丢脸,偷眼见他正闲适的双手垫在脑后,静待她大显身手,于是扶住了对准自己,缓缓沉下身子。
方才还能悠闲坦然随之的大公子等到这一刻,可就再也不能安然面对了,利剑入鞘,那内里潮热紧致,公主殿下虽然已生养过两子,可这金躯得天独厚,那内径依旧千沟万壑,端的是索人命的勾魂鞘。
见他分明变了脸,垫在脑后的手也再不能安放了,转而扶住她的腰侧,公主殿下一边动作,一边吊着眼睛轻喘着哼笑,“如何?”
“殿下威武。”
“也让你见识见识本公主的手段。”
难得生猛一次的公主听得这话瞬间更是得意起来,挺着柔软的细腰蠕动着,这几日两夫妻分房而睡自己也难得疏旷,偶然尝试的姿势,似乎碾磨出另一种生疏的快感,微微仰抬上身,一手扶着他的小腹,一手向后撑着他的大腿,他的夸奖鼓动着体内难得勃发的好胜心,动作愈发大胆起来。
大公子目不转睛看着身上的肉身菩萨,平日玉色的肌肤如今染上一层粉红,长发一缕,随着动作荡在乳侧,墨色衬的那挺立的乳珠越发潋滟。她轻咬下唇,颔首低眉,看不着那总是水色汪盈的眼睛,隻得见那两帘浓密的长睫,刚刚花信之年的娇人儿完全退去了青涩之感,犹如一颗饱满多汁的金桃,正待人采摘。
忍不住伸手接住胸前疾跳的玉兔,另一手拇指捻上两人相接的地方,快感腾的飞升,公主实在忍不住啼泣起来,一手盖在他的手背上,可自己爬上来的路,哭着也要走完,身下动作丝毫不减缓。
“钧极……”可是强撑的公主最后还是因体力不支,忍不住求他襄助,舌尖轻转唤着。
大公子手上的花活不停,明知故问,“怎么了?”话音未落,捧住软糯香臀向上顶弄了数下,抬起上身含住一侧的椒乳,粗喘含混道,“殿下好手段,臣……醉仙欲死……”
公主揽住他的头颈,仰高鹅颈呻吟,“我……嗯呀……不行。”快及顶的至乐一步之遥,可腰腹绵软,再没力气施为了,指尖抠进他肩胛的肌肉,催促道,“快……快些……”
这么多年,大公子在房事上从没亏待过自己媳妇儿,将军百战,未曾尝败,得了令的大公子轻笑着抱住公主娇躯,闷声猛力肏干起来。
“啊……”方才还百般手段施为的公主如今仿佛一叶要倾覆的扁舟,莹白小腿半搭在床沿摇晃,玉臀上的长指深陷,抓握着奋力向前凑去。
直到公主颤抖着泄了身,大公子才放出阳精,同赴极乐的二人倒在醉翁床上,仍陷在高潮余韵里的公主,却仍记挂着自己今日的初衷,哆哆嗦嗦撑起身子打算挽回下颜面,“前半段你算见识过我的手段了吧,后程儿是本宫体力不支,可不是手段不高。”
已经饱腹的大公子很懂得适时夸奖公主,狗腿儿式的道,“那是自然。”说着一把抄起公主走向大床,“臣隻惶恐奉主不周,方才殿下鹰猛,臣算领教了,这回换臣来伺候吧。”
那一晚颠龙倒凤,被榨干的公主最后昏沉沉趴伏在枕头上喘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了,耳边却响起一个酣畅的声音——
“臣内库里还有几坛窖藏十年的佳酿,明日臣着人取来……给殿下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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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车奉上,欠的帐差不多兑现了,番外到此就全部结束啦,谢谢各位小伙伴,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