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和那蒙面女子鬼鬼祟祟地在禁地里,还不知道把禁地残碑藏到哪里去,我怎么可能动手?”
&esp;&esp;掌门静静地听完,问道:“这么说,你觉得自己很冤枉?”
&esp;&esp;宋辞冬想到了自己的主人,虽然有一瞬间的心虚,但还是很好的掩藏住了,立刻悲愤地反问道:“掌门,难道我不冤枉吗?”
&esp;&esp;执法长老看着自己的儿子,咬了咬牙,正要上前质问,却是听到林越的声音忽然响起:
&esp;&esp;“算了,他确实冤枉,放过他吧,刚才他的确没想杀我。”
&esp;&esp;执法长老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住了质问的冲动。
&esp;&esp;“多谢师弟。”宋辞冬感激地看了林越一眼,说道:“之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师兄鲁莽出手,还望师弟别见怪。”
&esp;&esp;林越没说什么,只是随意道:“给他松绑吧。”
&esp;&esp;执法长老抬了下手,下意识要拱手揖礼,恭敬表达感谢,但想起林越刚才说的,又忍住了。
&esp;&esp;当即给宋辞冬松绑。
&esp;&esp;“掌门,不知这位师弟如何称呼?”
&esp;&esp;宋辞冬站起身来,也不看自己的母亲,而是看向了掌门,“我红枫派竟然在暗中培养出了师弟这样的天才,将来定能壮大门楣,成为一流门派。”
&esp;&esp;掌门微微皱眉,吩咐道:“他的存在,你不得告知任何人,知道吗?”
&esp;&esp;“这是自然。”
&esp;&esp;宋辞冬微微颔首,又问道:“不过,这位师弟是何时来了我派?我竟然第一次见,掌门你们藏的好深啊。”
&esp;&esp;“行了,别多问,你下去吧。”掌门冷声道。
&esp;&esp;“好。”宋辞冬这才离去。
&esp;&esp;待宋辞冬走远了,林越看向三人,说道:“几位,去把传武长老叫出来,便赶往府邸密室吧。”
&esp;&esp;“是,公子。”三人皆是恭敬道。
&esp;&esp;随即,执法长老忍不住问道:“公子,您方才说,犬子是本门叛徒,乃是那南云宗太上长老的人,这是真的吗?”
&esp;&esp;是狗……林越随意道:“是与不是,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
&esp;&esp;掌门叹了口气,对执法长老轻轻摇头道:“师妹,别问了,倘若他真是叛徒,就应该处死,若不是叛徒的话,公子既然放了他,想来也不会冤枉他的。”
&esp;&esp;三人又拱了拱手,这才离去。
&esp;&esp;林越与百里凤至则是沿着山路,往求剑舟所化的府邸走去。
&esp;&esp;“殿下,方才你进长老居所之后,和他们说了什么?”百里凤至忍不住问道:“那宋辞冬怎么就成了叛徒?”
&esp;&esp;“他本来就是叛徒。”
&esp;&esp;林越随意道:“我之前是懒得理会红枫湖门派内部的矛盾,反正叛徒叛的也不是我们的人,关我何事?”
&esp;&esp;他顿了下,说道:“但方才与那宋辞冬交手时,我注意到了他的杀招。”
&esp;&esp;“杀招?”百里凤至问道。
&esp;&esp;她也看到了,那宋辞冬如闪电般曲折的风雷一剑。
&esp;&esp;“你没练过十三燎原,或许感受不太清楚。”
&esp;&esp;林越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但我当时才感受过十三燎原的意境,也亲自练过,他那杀招又是对我用的,所以我立刻就发现他那招看似闪电风雷之意,但本质上是从十三燎原的风火之意修改出来的。”
&esp;&esp;“十三燎原修改出来的?”百里凤至说道:“殿下,四象层次的武修才能高屋建瓴,修改比较浅显的杀法意境,他背后那个四象天关的武修,难道就是南云宗太上长老?”
&esp;&esp;“你可以想的再深一点。”
&esp;&esp;林越看了她一眼,说道:“禁地残碑最后三招的意境那般高深,想修改的话,恐怕得是武道宗师吧,他背后的四象武修能够修改出风雷之意的版本,还能让那宋辞冬学会,说明应该不是从溶洞残碑上的最后三招,而是更浅显的……”
&esp;&esp;百里凤至豁然明白了,脱口道:“殿下怀疑,石碑上缺失的第四击和第五击的部分,在宋辞冬背后之人的手中?”
&esp;&esp;石碑上只缺了第四击和第五击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