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逐渐鼓噪,如宁寂湖面下的暗涌与漩流突然加速涌出。
他们的目光相触,像是强力的磁铁吸引,无声地勾着两颗心脏越跳越快。
蒋泽赋摘掉眼镜,伸手捧住她的脸颊,俯身吻了下来。酒店房间里灯光昏黄,朦胧地笼在两个人的身上。脚下的地毯柔软,鞋跟摩擦的声响被尽数淹没,只能听见浅浅的喘息声。
他喉结滚动,眼眸紧闭蹙着眉,翻腾着压抑的欲念。
杨禾栀被男人反手直接按在房门上?,后背撞上?实?木门?,被他的掌心垫着,减缓了冲击力。
她呜咽了一声,下颌就被蒋泽赋用手指狠狠钳住,灼热的气息覆盖上?来,像箭簇,穿过她的身体?。
蒋泽赋吻得又快又急,杨禾栀害怕发出声音后被隔壁的蒋凌宇听到,只能竭力压抑着喘息声。
他趁机将舌头钻进杨禾栀的嘴,情感的巨浪携卷着欲望一波接一波,无情地冲击着理智的堤岸。
这样汹涌地在女秘书的口里搅动着,蒋泽赋犹嫌不足,今天吃饭的时候她和弟弟的情意相合,他们的无话不谈,嫉妒和愤怒通通不管不顾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
“唔……”
房间内的洋桔梗静静立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一阵芬芳袭来,却无暇让杨禾栀欣赏。
她的唇被桎梏,手被男人单手钳住扣在门板上。骤然加深的吻封住所有喘息,舌尖卷走她未来得及吞咽的水液。
浓烈的男性气息不断侵入她的口腔,杨禾栀只好仰头承受着掠夺,双腿无意识绞紧,内裤上的蕾丝布料早已洇透湿意,正紧紧贴着穴口。
战栗感沿着尾椎攀升,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从这场失控的纠缠里汲取着欢愉。
她不讨厌他,甚至对他才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渐渐的,杨禾栀放下抵在他胸口的手,没有再抗拒,悄悄伸出小舌去寻他的,和他纠缠。
蒋泽赋感受到了怀里人逐渐卸下防备的顺从,她就这么柔柔地被他死死压在怀里索吻,肩还没他小臂长,微红的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情愿。
“嗯,啊……”
耳畔那声猫一般的呜咽陡然破碎,像是某种无声的邀约。蒋泽赋被激得浑身发硬,他的唇舌沿着杨禾栀颈间优美的弧度游弋,在锁骨凹陷处停顿,唇瓣忽轻忽重地碾过那片细腻的肌肤,吮吸咂弄,留下若隐若现的吻痕。
男人低垂着眼眸,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他的秘书因为缺氧而涨得面部通红,她眼眶湿润,原本全身白皙的皮肤在晚上的混乱中被破坏成淡粉色。
蒋泽赋的性器几乎瞬间就硬了,翘起来顶着裤裆。
“这么会啊……”
他的唇在杨禾栀的锁骨处留连,鼻息快要灼伤她的脉搏。
杨禾栀意识涣散,喘叫了一声问他:“会什么?”
……
暧昧的哼叫,从她嘴里发出来,男人心底阴暗的破坏欲彻底冒出来。
“不止会勾引我,还有蒋凌宇,是吗?”
蒋泽赋说完,感到心口一点涨涩,他对杨禾栀动了心思,只想占为己有。
一旦起念,便再也压制不住。看上弟弟的女朋友是他这个做哥哥的问题,可蒋凌宇那种对杨禾栀恋慕的眼神只会让他觉得格外碍眼。
“我没勾引你……”杨禾栀还没反驳完,细密的啄吻就撒下来,男人弯下欣长的身体,薄唇在杨禾栀的酥胸前雪白处贪恋。
她的乳肉又滑又软,红粒被玩弄得硬挺起来。嘴里仍旧不停地嘤咛着,男人大掌向下滑动,长指伸进内裤探向她的穴口,在她的入口处一触,果然湿得一塌糊涂。
蒋泽赋直起身,趴在她耳边轻笑,忍不住喟叹一声,“我都还没插呢,怎么这么湿了?”
杨禾栀紧张地闭上眼,穴肉在男人手指的蹂躏下一颤一颤,不断吞吐着指关节。
她就像嫩粉中带着羞涩的,宛若山间初绽的桃花,在蒋泽赋心里自成一派风情。从她到47楼给他端上第一杯咖啡起,就搔动了心口最细腻之处,生出了一丝丝难以名状的痒意。
他的指腹在花核上打着圈碾磨,感受着宫腔内里细密的褶皱在抽送间层层裹紧。温热的蜜液顺着指节蜿蜒而下,蒋泽赋顺势加重力道,指节曲起,精准地碾过那处敏感的肉芽凸起。
手指被穴肉夹吸,紧致的包裹感让他硕大的性器濒临爆发,蒋泽赋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他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在湿滑的甬道中不断深入指操,每一次蛮横地进出穴眼都带出更多晶莹的蜜液。
没一会儿,男人修长的手指根部堆积了许多淫汁,抽手时,在杨禾栀粉润的穴口处拉扯出几道细长的银丝。
吻快速落上来,杨禾栀的舌根被他吸得泛麻,津液搅和在一起,湿黏水声响在宽阔的房间里,些许津液顺着唇缝流下,还未滴落,便被蒋泽赋一口卷走,含着吞进了嘴里。
蒋泽赋顺势将女人吊在肩膀上的两根细带子拨下来,单薄的一层布料顺着腰线直挺挺滑落到地上,堆迭在两人的脚边。
杨禾栀的意识在眩晕中浮沉,蒋凌宇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而此刻她却将自己困在这扇门后,任由另一个男人的体温灼烧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身前却是滚烫的胸膛,整个人被夹在欲望的夹缝中,进退维谷。
杨禾栀的胸口剧烈起伏,薄削的肩膀随着情潮微微抖动。蒋泽赋垂眸,对上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眼,指尖已然不受控地抚上她挺立的乳尖,带着几分怜惜的力道轻轻揉捻。
她羞愤地把头埋在男人的喉结下方,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推不开,身体只能无意识地向前挣扎。
“别乱动。”
男人顿了一下,试探性地扇向她的乳肉,可怜的两个奶子被拍了两下,像被撞翻的玻璃珠,在蒋泽赋眼前荡漾着耸起乱晃。
蒋泽赋顿起心思,饶有兴味地扇了会儿,他力气不大,奶子太软太滑腻,从他手里滑落又被抓起。
他看得眼眶发热,眉心一拧,直接低头压下来,胸膛挤上杨禾栀的乳房,女人的乳软得不像话,几乎没有使力,雪白的奶子就像果冻一样不停地变形回弹,乳头被压得都凹陷进去。
粗粝的衬衫表面刮过乳首边缘,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你怎么这么软……”他夸着她,手下动作不停。
没一会儿,杨禾栀的乳房就被折腾得微微泛红。
蒋泽赋曲起腿,膝盖上方顶到她的腿心,只是抵在那里没有动,就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她泥泞不堪的穴口往外涌。
他眉额汗湿,薄唇湿红,说话时喉结轻动,喘息声落在杨禾栀的耳侧。
“栀栀,我硬了。”
杨禾栀脸色羞赧,推搡着上下都不规矩的男人。“关我什么事?”
蒋泽赋的语气很轻,将她在他身上点火的手包在掌里,像在与她打着商量。
“礼尚往来,你也得被我磨到流水,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