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坐在火车上颇不是滋味,望着那黑漆漆的窗外,偶尔闪过一两盏不明作用的灯,我忽然感觉也许并没有那么可怕。人爱过,享受过,就活过,愈是高潮迭起,生命就愈显得有价值,尽管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但总有几盏灯会照亮我的周围,这不就够了吗?
熏子看破了我的心思,他从包里翻出一副扑克,拿过来要我教他玩点简单的技法,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我就给他玩了一些小戏法,顺便告诉他是怎么做到的。周围的人看得比他投入多了,还会偶尔给点赞许的掌声。他可好,老是用自己的想法去猜测过程,搞得我都不好跟他解释。
到了下半夜,周围的人都睡去了,我也趴在桌上。熏子叫我先睡,他来看着行李,等我睡醒了,再来换他睡一会儿,结果我跟周公这一盘棋直接下到了早上。
下了火车,首先是补给一下营养。车上只有些干粮,湿的也只有泡面,两人一合计,先吃点东西再往那儿赶。
按我的想法,得先确认林总的目的,一旦情况明朗,不管是哪种选择,都有解救的余地。如果贸然联系他,出了什么事保险公司可负不起责任。
这件事情,看来玩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