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皿:西早,下播吧,早点休息】
谢潭听了“水皿”的建议,下播退出了app。
只他还是觉得有些难过,或许那个人说得是对的,他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谢潭点进了微信,看到了“风行”给他发的消息。
【封。:别理那些傻逼】
【封。:你要是也跟外面直播的一样,有什么意思】
【封。:妈的老子加上你都花了这么久时间】
【封。:别学坏了,听见没??】
【封。:我乐意】
【封。:老子捧你】
【微信转账8888】
【封。:收好,现在就睡觉】
谢潭没有点开那个转账记录,在输入框里输了两个字:谢谢。
只他又一字一字删除了,回了一个“好”。
水皿没有多发什么,只是跟他说了一句“晚安,好梦”。
……
谢潭第二天是休息,他洗漱完点开了微信,发现多了一个好友申请,是他那个“西早”的账号,但是他应该,没有把账号告诉过别人。
谢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打算理会这个申请,只是在他拒绝后,又一次次收到了好友申请的提示。
“西早。”对方再有一次被拒绝添加好友后,发来了这样一个验证消息。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犹豫了一下,通过了那人的好友申请,如果不对劲,就把他删除拉黑。
对方的消息发得很快,几乎是在谢潭同意好友的下一秒,就回复了。
【。:让我看你被人/操的视频,你应该有吧,你直播间的金主,搞过你吗】
【。:你后面那个东,被人用过没】
他文字间的恶意和淫/邪扑面而来,谢潭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他删除了,然而好友申请又再一次想起,谢潭的瞳孔再看清他的备注消息时猛地收缩了一下。
“谢潭。”
拜金主义12
谢潭脸上的血色一下就褪了,他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跟生锈了齿轮似的,过了好久才从这两个字的冲击中缓过神来,他白着脸把自己认识的人一个个过了一遍,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发现了……
又或者是那些来咖啡店吃饭的客人之一?
他完全没有头绪,好友申请一次次响起,谢潭只能通过了那人的好友申请。
【西早:你是谁】
【。:平时装得那么纯,背地里扮女人卖啊】
【。:榜一榜二知道你是男人吗】
【。:他们操/过你没】
谢潭没有回复,他心脏跳得得快,连手脚都有些发软,一想到现实生活中已经有人认出他了,就心慌得要命。
【。:怎么不回啊,谢潭】
【西早: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
【。:谢潭,我们玩儿个游戏啊,你前两天直播玩儿过的,真心话大冒险,我说你做】
【西早:你信不信我报警】
【。:你去啊,你女装直播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玩儿不玩儿?】
【西早:你说】
【。:把女装和假发换上,快点,我不想等】
谢潭接通了他的视频通话,对面的屏幕是暗的,他关了摄像头,谢潭则带了口罩,他不想就这样露面。
对面的人不开口说话,还在发文字,他倒是没有去管谢潭戴口罩还试图欲盖弥彰这回事。
【。:裙子下面穿裤子了吗】
“穿了。”谢潭的声音还有些干/涩,他竭力运转着因为这突发事件几乎要罢工的大脑,这个人没有暴露自己的声音,会不会就是他认识的人呢,但也可能是出于谨慎。
【。:脱了】
“什么?”谢潭一下张大了眼睛。
【。:把裤子脱了】
“不行……”
【。:谢潭】
谢潭的话一下就堵在了嗓子眼里,他眼睛都红了,垂下睫毛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眼里的雾气,只是睫毛还微微颤抖着,眼角已经有点湿意了。
郁奇看着手机屏幕上拼命忍着眼泪和羞耻感的谢潭,呼吸又浊又重,他看着谢潭将微微发抖的手伸进了短裙里。
谢潭半跪坐在床上,黑色的长发垂落在身侧,雪白笔直的双腿交叠,紧贴着床铺和身体,因为接下来的动作,他不得不翘了翘贴着脚的臀,一手撑着床,一手将裤/子褪到了腿/弯,然后又压着裙边换了姿势,将它彻底的脱了下来。
他羞恼得连耳垂都红得滴血。
又是愤怒,又是不知所措。
只能死死地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他通红的眼睛。
“转过身,跪趴在床/上。”明显压低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的原声来,谢潭听到他的命令,在原地僵了几秒,直到他又叫了一声“谢潭”,他才转过身,用手臂撑着,半趴在了床上。
他看起来真像个女人。
长发因为姿势垂落分散到了两边,腰肢陷落随后那曲线又隆起了,黑色的短裙下是雪/白的双腿,在镜头下都泛着光。
郁奇盯着他顺着双腿而上,得以窥/视的那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几乎控制不住地咽着口水:“你扭一扭腰。”
……
谢潭近乎有些失神地瘫坐在床上,半晌,他才终于动了一下,“啪嗒”一下,憋久了眼泪就落了下来,他哭得默不作声,就看起来可怜极了,一边抽出纸巾擦眼泪,一边还要擦自己湿/乎乎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