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却听到了oga吃痛的抽气声,谢洺一下就愣住了:“这是要……”
“不是!”谢潭脸色狂变否认,他其实昨天开始就有点隐隐作痛了,不过因为程度轻也没去管,也没想到被谢洺轻轻一碰就痛得这么厉害了。
谢潭真的有点慌,他还去网上查了查会不会变大什么的,结果说什么的都有,让他更加慌乱了。
“你别怕啊,”谢洺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oga乱得不行了,“哥哥是不是不想喂啊?”他看谢潭点头了,想了想,“我听说可以不母乳的,去医院打针,就可以不出乳。”
谢潭眼睛都亮了,那他去找泽希问一问。
还有救还有救。
谢洺把oga重新哄好了,也不作妖了,就老老实实抱着他睡觉了。
总之,就这么气氛古怪的过了几天后,谢洺终于要离开了,兰索和慎隐难得在赶紧让谢洺离开这件事情达成了一致,送他出门的时候那是真心实意的愉快啊。
oga送他的欧豆豆离开后倒是消沉了半天,不过在兰索和慎恒的轮番上阵后心情倒也恢复了不少。
共同的敌人让慎恒和兰索短暂的偃旗息鼓了,不过现在吗,又再度交锋起来,毕竟谢潭只有一个,而且还不能把他给惹不高兴了,就只能互相找对方的茬了。
今天你送一条项链,明天我送一块手表的,还不能不戴,争锋相对的。
谢潭懒得去管,他在想自己这副作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都几天了。
他因为胸口的胀痛感又去了一趟厕所,弓着身体试图想让自己好受点,不过一点用都没有。
谢潭略微犹豫了一下,解开衬衫的纽扣,抬起手轻轻按了一下。
“操。”疼痛感让他瞬间眼眶都红了,然而最让谢潭崩溃的,是镜面上和洗手台上被喷溅到的乳白色母乳。
他绷着脸把镜面和洗手台擦干净了,用通风把萦绕在洗手间的母乳味去除了,这才收拾好表情从洗手间出来了。
他忍不了了。
十点半,这个时间慎恒已经早就出门了,而兰索会一直在家里。
“兰索,你可以去慎恒家里,帮我把房间里的小机器人带回来吗,”oga找到了在厨房榨果汁的兰索,小声道,“我有点想它了。”
“我让人送过来好吗?”兰索的神情微微一顿。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oga抬起了眼睛,饱含希翼和依赖地看着兰索,“可以吗?”
“……好。”兰索实在是无法拒绝,他叹了口气,在oga的额头上吻了吻,“那你在家里乖乖的,我很快回来。”
“嗯。”oga应得倒是乖巧,眼巴巴地看着兰索换上了衣服,看得兰索一阵无奈,忍不住又抱了抱oga。
桃桃真是可爱又黏人啊,他这么想着,当然,如果这个公寓里没有第三人就更加美好了。
谢潭目送着兰索开车离开了,然后走出了小区叫了车。
“师傅,去马普研究院。”
研究院的泽希看着谢潭发过来的消息,拢了下纤长的手指。
谢潭:泽希,我可以现在过来吗?
泽希:可以。怎么了?
谢潭:胸口,我胸口疼。
泽希知道他在诉说着事实,但是却因为人的绮念,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丝隐秘的暧/昧。
他闭了下眼睛。
作者有话说:
可恶一边吃瓜上蹿下跳一边奋笔疾书,差点就误了更新(。
甜桃秘闻20
泽希在研究所的单人宿舍不算大,不过也不拥挤,家具装饰都是清一色的浅色系,摆放得整整齐齐,看起来跟他这个身份一样,井然有序。
“我的那间研究室被暂时借走了,介意在这里给你简单做个检查吗。”泽希这样道,他关门的时候没有把锁锁上,侧身让oga看到了,似乎是在关照oga的身份和情绪。
“不介意的。”oga收回落在门上的视线,他显然有点儿不安和紧张。
“好,你先坐,我给你倒杯茶。”泽希去厨房给oga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放在了桌上,“详细说说情况。”
oga捧住了水杯,他迟疑着,脸上又浮现出那种青涩的、茫然的、又诱人的神态来,他知道跟一个不太熟悉的同学讲这些私密事的羞赧,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去做,于是又有一种矛盾的挣扎在里面。
“刚开始,就只是有一点酸胀感,但是过了几天就变得更疼了,摩擦到衣服也会不舒服,”他垂了下长长的睫毛,脸上早就已经泛起了清透的红晕,“今天,我有点儿受不了了,想揉一揉缓解一下,但是、但是一碰乳/汁就出来了。”
“泽希,”他抬起眼睛看向不动声色的研究员,有点儿可怜巴巴的,“你有办法吗?我听说有针可以打……”
“医院有,但研究院没有。”泽希打破了他的希望,他拿过自己的水杯,抿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微凸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而他穿着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衣,有种令人直欲放肆打破的禁欲感。
“那我应该怎么办?而且我越来越痛了。”oga实在是不想去医院,听到泽希的研究院都没有,顿时就有点儿不知所措起来,“就算没有办法不出乳,那能不能别这么痛呢?”
oga真是没有办法了,只用枫糖琥珀一样的眼睛期盼地看着研究员,好像只要能让他不痛,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