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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1 / 1)

圣教谢长老,又岂能是那种人可以得到的。

那是圣教的剑中芙蓉,触之不得。

作者有话说:

长老篇大概都会比较短小(我认了

沤珠槿艳4

☆蛮长老拎着大刀直接把温泉池都砸了。☆

已至辰时,江畔的酒楼却愈发热闹起来。嘈杂的人声将琴曲之音都盖过了不少。

雅间里戴着帷帽的青年已经坐了将近一个时辰,点了酒和菜,却不曾动上一筷,只阖眼听着那琴曲,直至此刻,才起身离开了雅间。

琴音已经彻底消失了。

谢长老下了二楼雅间,在楼梯走动时将他黑色的帷帽飘起了一角,露出凝脂白玉似的小半张脸,朱红的唇。

迎面而上的男子目光微微一顿。

视线中色如春晓的面庞一闪而过。

他微微侧身看去,那人已行至了大堂,只鼻尖还飘着点香。

“少主,天字一号雅间已定好,几位清远县的主事人也都早早到了。”

“走吧。”男子收回了视线,微微颔首。

……

谢长老在酒楼附近的隐蔽处等着温系舟出现,白衣公子抱着他的琴,缓慢地从酒楼中出来,因为腾不出手用木杖,略小心得避着行人,行动便越发的慢了。

“温公子。”谢长老叫了他一声。

温系舟的脚步微顿,他还记得谢潭的声音,那个在雨夜搭了一把手的青年,次日还帮他系了眼上的带子。

“好巧。”温系舟微微笑起来。

“不巧,我在等你。”谢长老在温系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滞愣中接过了他怀里的琴,另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走吧。”

“谢公子……”

“不回家吗。”

“回的。”

“那边走罢。”

“……好。”

温系舟也不知为何会发展成这样,他的手腕被人隔着衣袖握住,只堪堪用手圈住了,似乎那只手比他的要小上许多。

身前引导他的人并不多话,只有障碍时会提醒一句,让他小心些。

温系舟忍不住偏头朝他“看去”,只他眼前仅有朦胧的一个轮廓,再看不清其他。

临街的窗正开着,雅间的男人看到了不久前惊鸿一瞥的帷帽男子,正亲密地牵着另一人的手。

……

孤光剑,是杀人的剑。

虽然它看上去精致,还比一般的剑都小上那么一分。

它的冶炼者,正是铸剑大师烛九师。

烛九师原不是黎国之人,似乎是因为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他背井离乡来到了黎国,不过凭借着他铸剑大师的名声,他也能过得很好就是了。

只烛九师的剑,从来不为庸人铸,且他的脾性古怪,阴晴不定,据说若是要让他为你特意开炉铸剑,还需要满足他一个要求。

彼时声名鹊起后又销声匿迹一段时日的谢长老,就曾在上任教主的引荐之下,拜访过烛九师。

距他挑战各派高手已过去了三年,种种的混乱与影响也都在这三年中消弭于无形,他也戴上了面具,不再轻易示于人前。

容貌过盛,并不是一件好事。

何况西镜心智尚还浅薄,简单两句,就被人诓骗了去。

彼时尚还年轻的蛮长老在西镜突然失踪的数月中险些将地皮都撅了,都红着眼要杀上各派了,堪堪被上任教主罗狡拦了下来,而后才在某个隐蔽山庄处找到了西镜。

还不知因为自己的“失踪”闹得魔教鸡飞狗跳的西镜还在泡着温泉,神色惬意又慵懒。

他似是刚从一旁散着袅袅热气的泉中出来,浑身都是湿的,沾着水珠,他正倚靠在一个玄衣男子的怀里,那些水珠顺着肌肤滑落,很快就被绣着纹饰的衣物吸附了,留下深色的痕迹。

他身侧的男子则喂着西镜醇香的美酒和各色果脯,偶尔他喝之不急,从嘴角溢出了酒液,就被他用手指擦去。

还有另一人,正用手掌的温度融化了香膏,还有那外邦的精油,抬起他的腿,一点点从私/密的腿侧,揉捏到他小巧的踝骨。

西镜浑然不知这种场景到底有多出格,反而放松地陷在玄衣男子的怀中,浑身都酥软着,面上浮着薄薄的绯色,与他雪肤上的芍药相映,令人唇舌生津,直欲舔舐而入。

蛮长老和罗狡简直目眦尽裂,携着暴怒和杀意踏入之际居然也不见那三人动静,反而是西镜,发觉两人后还眨了下眼,语气似有惊喜。

“蛮哥,罗狡。舒服,一起。”

蛮长老拎着大刀直接把温泉池都砸了。

后续简直用混乱形容都不够,几个自诩武林正派的翘楚,居然能提出欲留下西镜的要求,西镜被蛮山抓在怀里,看着平静,实则都不知到底发生何事了,惹得罗狡和蛮山暴怒,打得这好好的山庄都塌了。

西镜被带回魔教后还有些不舍,他被人伺候得骨头都软了,能不产生情绪吗。

至此,把西镜当个娃娃娇儿似的蛮山开启了礼义廉耻的大门,天天抓着西镜灌输男女大防男男大防的道理,深怕他的西镜又被人诓骗去了,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嗯,他甚至还抓了个教书先生来教导西镜,真真是用心良苦了。

后来的谢长老心性淡泊情绪内敛,也不知是不是有蛮长老的几分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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