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堂里心神不定地吃着早餐。斯莱特林队在他们学院的欢呼声中倨傲落座,格兰芬多队则赢得了友军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的掌声。布鲁斯在旁边大叫,“把马库斯·弗林特那个巨怪从扫帚上踢下来!”,塞德里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克丽难得遇上这个群情激昂的时候,痛快地在人群中朝弗雷德和乔治飞吻,还隐约瞧见他们扭头向她b了个大拇指。她安下心,继续享用培根和炒蛋,伊莉丝在旁边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自从知道格兰芬多b赛时的解说员是韦斯莱双胞胎的好朋友李·乔丹后,克丽就听得更认真了。斯莱特林的队长弗林特身材异常高大,时常伙同他的队员人身攻击格兰芬多。弗雷德和乔治在击球的同时还要帮队友排除斯莱特林的恶意g扰,克丽好几次在望远镜里看到双方的扫帚撞在一起,他们手里的击球bang反而变成了打架用的锤子。她在心里祈求千万不要有意外发生,这时哨声突然一响,看台上的金红狮子发出震耳yu聋的喝彩,李·乔丹在扩音器里破音又哽咽:“哈利·波特拿到了金se飞贼!格兰芬多赢了!我们赢了!”
眼泪涌进克丽的眼眶。她的手不知疲倦地鼓着掌,看着她神采飞扬的男孩们高高簇拥起哈利·波特和他手里的巨大奖杯。
公共休息室里,所有的赫奇帕奇都还没从决赛中缓过劲来。克丽觉得自己像老妈子一样欣慰,连写作业的时候都忍不住嘴角上扬。她好想当着弗雷德和乔治的面夸奖他们,但她知道他们正在格兰芬多塔楼跟同学们热火朝天地庆祝呢。她悠闲地去nv级长浴室洗了个澡,回来时在床上发现一张小纸条。伊莉丝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一个低年级交给我的,说是个格兰芬多的男生送来的。”
克丽跟她道谢,展开纸条,上面的字迹看不太清,像是醉鬼写出来似的:“趁宵禁还没开始,我们在格兰芬多更衣室等你。”
手表指针显示八点刚过一刻。克丽匆忙收拾两下,表示她不得不出去一趟,伊莉丝仿佛洞察了一切:“这很不对劲,亲ai的,这不是你平常去夜巡的时候。”
克丽支支吾吾,也没编出个好理由。伊莉丝失落地说:“你去吧。希望你还记得我随时愿意倾听你的心事。”
“对不起。这件事让我有不小的顾虑,但我发誓,当情况好一点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情人。”克丽抱了抱她,愧疚地说。
她钻出大桶,轻手轻脚地小跑起来。夜风温柔地拂过她的发梢,吹不走因为运动而升腾的热意。她出来前把头发扎成了麻花辫,一些没有仔细梳理好的碎发被汗贴在脖子上,弄得她有些痒。幸好她今晚洗过头,克丽闻了闻辫子,nv级长浴室用的新香波是西柚和柠檬草的味道,清爽又持久。
魁地奇球场在黑夜中就像平地上一块凸起的巨大y影,没有了b赛时的热闹人cha0,这里孤寂又冷清,却让克丽感到十分安心。她找到格兰芬多队的更衣室,叩了两下后推门而入。室内半明半暗,弗雷德和乔治穿着睡衣,坐在椅子上冲她骄傲地笑:“胜利nv神虽然会迟到,但最终总是眷顾我们。”
今天确实值得狂欢。克丽一头扎进男孩的怀抱里,“连梅林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们在扫帚上的样子。”她闻到他们身上的酒气,“今晚是格兰芬多的不眠夜,你们怎么不回去玩?”
乔治搂紧她的腰,嘶哑地说:“没错,我们等会有一场通宵派对,所以现在的时间很紧张。”
男孩的t温就像点燃zhaya0引线的火源,克丽挣开他,把自己的校袍脱下来,露出里面柔顺的米se斜纹棉衬衫和宽松睡k。她打开衣柜把校袍挂进去,关上柜门时,弗雷德站在她身后,他的食指顺着薄薄衣料透出的肩带往下滑。“为什么只穿黑se的?”
克丽给自己打气,他们是赢家,今晚你要犒劳他们。而且,他们不会真正伤害你的……她伸手抓住背后的弗雷德,低声解释:“黑se更好搭配。”
弗雷德反扣她的手,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克丽的衬衫被他收紧,现出优美可观的弧度。他低下头,轻轻啄着她0露在衣领外的皮肤,留下一阵蜂蜜酒的气息,“用在你身上就是致命的诱惑。”
乔治走过来,与她额头相抵。克丽的心跳快到几乎冲破x腔。她贴着乔治的耳朵问:“你们喝了多少酒?”
他顺着克丽侧脸的线条一路吻下来,sh润的舌尖划过耳根、侧颈、锁骨,直到衣领开口的最终点。乔治捻住第一粒纽扣,“只有一点甜酒。大餐总在最后才上桌,你就是我们的佳酿。”
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开了所有纽扣,掐住她的腰部,“是最有效的迷情剂解药。”
“是止渴救火的甘泉。”弗雷德的手钻进她的衬衫里,沿着背部的g0u壑向上,捏住排扣——克丽倒x1一口气,他们包裹住她最丰润最su软的山丘。“是从未被采摘过的禁果。”
克丽衬衫半褪,肩带危险地悬在她的手臂上。他们领着她倒向角落里铺着校袍的沙发,一左一右。弗雷德慢慢除下遮蔽,把她拢在怀里,细碎地吻着她背部敏感的皮肤。克丽抓住面前乔治的汗衫,不自觉地拱起上身,反而把自己送到虎口里。他粗糙的手掌覆盖住一边的x房,轻轻r0u弄。“当我们写第一张纸条给你的时候,绝对没想过你把最可口的水蜜桃藏在了校袍下。”
弗雷德已经把手伸过她的腰线,在睡k边缘徘徊。他脱下自己的上衣,直接和克丽坦诚相贴。克丽回头看他,他捏着她的下巴凶猛地吮x1她的双唇,欺压、扫荡。他的手往下托起她圆润挺翘的t,让乔治配合着把她的睡k褪下,接着箍紧她的腰,与她的下身严丝合缝相连。他好不容易结束这个颇具侵略x的吻,乔治又马上堵住她,令她喘息的余地一步步减少。克丽索x闭上眼睛,任由他们折腾。等她感觉到小弗雷德在戳弄着自己的腿心,她正情不自禁地随着弗雷德的节奏扭动时,她睁开眼,看到两个已经几近ch11u0、无法自拔的男孩拜倒在她身上。
克丽自己何尝不是沉沦在至高无上的快感中?她眼前的景象已经被欢愉的泪水模糊了。xueru被蹂躏得胀痛,顶端樱桃y挺,却还希求更多的ai抚。朦胧中,乔治埋头在她x前,轻t1an、啮咬,又狂野地吮x1。她的脸贴着他火红的短发难耐地磨蹭,想抑制脱口而出的满足的喟叹,但弗雷德不许她沉默。他的灼热隔着内k以最原始的本能冲撞、律动,滑溜又火辣。他含着她的耳朵,用不同的语调呢喃她的名字,“克丽,噢……克丽……”每一声都呼出足以熔化她的热气。
乔治握着她的手,划过结实的x肌,穿过初具线条、凹凸不平的腹肌,到达浓密的毛发森林。她攫住他最脆弱又最粗硕的地方,第一次对“小鸟儿”的形状有了直观深刻的认识。老天,它一点儿也不小……弗雷德的像不知疲倦的铁桩,乔治的像蓄势待发的长枪。她的手被引着向上、向下,向上、指腹r0u一r0u吐着水滴的枪头、再向下……“再快一点,克丽……再快一点……”
克丽从来没想到男孩的sheny1n也能这么动情。弗雷德狠狠掐着她的腰,埋在她的颈间粗喘,接近爆发边缘。她无助地吻着乔治,舒爽到极致的喘息中冒出支离破碎的话语:“亲ai的……救救我吧……”沙发也发出不堪承受的嘎吱声,为他们忘我y诵的诗篇伴奏。在行进到最激昂的时候,男孩们重重一滞,微烫的浓稠喷在她光0娇neng的小腹和早已发红的腿心。
迷乱中,弗雷德和乔治不知何时换了位置,男声部分结束,nv声独唱却将将来临。他们修长的手指把最后一层障碍脱去,拨弄着克丽的花丛,找到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