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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就着淫液润滑菊穴,草草扩张后扶着肉棒就往菊穴插入,比起水多的批,肠道紧致湿热,才进去三分之一许沛就疼得小脸惨白,摆臀想把鸡巴甩出去。
偏偏身后的男人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往下坐,肛口被粗暴贯穿,鸡巴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啊~”
小美人疼得面色扭曲了一瞬,身体发颤,冷汗都出来了。
覃慕同样不好受,进入的瞬间里面的褶皱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吮吸鸡巴,差点把他夹射。
男人呼出一口浊气,缓慢抽动几下,渐渐的肠壁不像一开始那样滞涩,内里自动分泌液体,起到润滑作用,他抽插的动作顺畅,于是放心大开大合的肏弄,动作逐渐迅猛。
“啪啪啪…咕叽咕叽…”
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慢,慢点…太快了!”
许沛被俩人夹在中间格外不好受,本就被扇肿了的屁股,现在一次次被男人搁人的胯部顶弄撞击,刺痛酥麻,鲍鱼白虎逼被身前少年浓密的耻毛骚刮,瘙痒难忍。
更可怕的是两根大肉棒隔着一层软肉摩擦,他甚至能感受到两根相互顶弄对方,互不相让,小肚子被两根肉棒顶起鼓包,极致的快感冲击大脑皮层,小美人哀叫连连,喘息声转变成呻吟。
“老婆,等一下老公和你的小老公一起射进你的子宫里,给我们生小宝宝好不好?”
许沛有一种自家老公被ntr但不生气还和歹徒联手玩弄人妻的背德感,廉耻突破下线了,艹。
“那,生出来的宝宝不是老公你的怎么办?”
男人气笑了,咬牙切齿说:“养着,你老公我就喜欢当绿头王八。”
“真,真的吗?”小美人不敢置信的询问道。
男人没继续接话了,埋头苦干小菊花,日得小美人哭唧唧,不敢挑衅老公权威。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闷哼一声,精液跟滋水枪滋水一样喷射进宫腔,温热的浓精充斥娇嫩的子宫。
“嗯哼~”
许沛身后的男人紧随其后,射进肠道深处,就在他以为这场性事结束了,一股更为迅猛的液体进入身体,烫得他措手不及。
“啊!好烫啊啊啊!”
男人射尿足足射了几十秒,高压水枪似的,许沛觉着自己肯定被烫坏了,不然肚子怎么这么大,像怀了小宝宝一样。
小美人双眼涣散,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浑身脏兮兮的被男人抱在怀里,意识昏沉,连肿得像馒头的逼被男人拿塞子堵上都没有察觉,累得直接窝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覃慕收回分身,抱起怀里人走向墙里,下一秒竟直接出现在了许家洋楼的浴室里。
给浴缸蓄上热水,男人抬腿踏入缸里,拿起花洒调到最舒适的温度,慢条斯理的清洗怀中人。
一直到上完药膏,他都没有苏醒的迹象,在接触到熟悉的床时,下意识他蜷缩成一团,没多久就打起香甜的小呼噜。
覃慕从背后环住他,将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从后面拨开接连几天疼爱过度的肥厚阴唇,取出清洗时也不曾从逼口里取出的肛塞,眼见精液流出,他及时用自己的肉棒堵上,避免子孙后代遗失。
“嗯哼~”
覃慕以为小美人醒了,低头看去,怀里人眉头紧锁,像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不舒服的哼哼唧唧,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鸡巴被小逼含住吞吐,许沛就像小鸡巴套子。
顾忌老婆身体的覃慕抱着人陷入睡梦中,哪怕给许沛上的药出自他一代神帝转世之手,分分钟见效,再来一次根本不会真的伤到他。
但看到怀里小人恬静的睡颜,他怎么也不愿破坏这份安静,叹了口气,闭眼入寐。
另一边。
夜幕下的沥青路面上,身穿短袖长裤的少女埋头狂奔,眼睛一直盯着路面防止碰到障碍物,在进入拐角巷子的时候才敢停下喘息。
冯安冉心脏咚咚乱跳,额头和后背已经被汗水濡湿,无名指因为颤抖导致抽筋,她整个人现在临近崩溃边缘。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好友吃完饭回来,因为她有选修课就提前去了教学楼,意外撞见一个女人进了爷爷给覃慕安排的独立办公室,好奇心促使下她悄然跟上去。
发现那个女人是中午在学校引起轩然大波的外校美女。
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在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的暧昧喘息声后,一双美目瞪大不敢置信的盯着办公室紧闭的门窗,脚步不由自主后退,旋即拔腿就跑下了这层楼。
在跑下楼后凭着本能走到了教学楼下面的石拱桥,这里是学校情侣的约会圣地月桥,据传月桥是存在了几百年不腐不朽的天然桥,后来这片区域建了大学,情侣来得多了也出现了红线狐仙的传闻。
从小在唯物主义思想教育下长大的冯安冉自然不信,专注学业从不把这些八卦放在心上。
但此刻,她的视野突然昏暗一片,周遭瞬息之间进入了夜晚,漆黑而静谧,死寂一般。
怎么回事!?
清纯的脸蛋上顿时怛然失色,一向平静的表情被未知的恐惧打破,脚下受损被修复掺合水泥的台阶逐渐褪色,整座桥变成了长满青苔的天然桥模样!
她敏锐的察觉到不对,转身就跑。
脚下的路越来越长,明明平时只要几分钟就能到的校门口,此时她怎么跑都看不到尽头。
她这是遇上鬼打墙了吗?
极致的恐惧下一个人的主观意识被强行转变,她的唯物主义被现实冲击,鬼怪不在是只存在虚幻,它就在…她的身后!
粗重粘腻的喘息喷洒在她耳后的皮肤上,身体上带来的生理反应骤然令她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冯安冉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她不知道的是它此刻就趴在她背上,一对全是巩膜的眼正贪婪的肆无忌惮的扫视她。
滑腻的触感,阴冷的温度,宛如长蛇的东西缠上少女的脖颈,腐烂尸臭的味道萦绕鼻尖,冯安冉被缠得喘不过气来。
身体动不了了。
脖子好难受,我怎么呼吸不上来了…
爷爷…爸妈…
“噗呲!”
“呃啊啊啊啊!”
鲜血飞溅,冯安冉四肢被生生撕扯下来,主干被丢在地上。
她此刻形同人彘,失血过多加上撕心裂肺的断肢之痛折磨得奄奄一息,连自己大小便失禁都控制不住。
“哈啊,哈啊…”
脸上被糊满了血和泪,眼睛睁不开,只能像具死狗一样喘气,但她知道,鬼物很快就会吃完四肢再吃掉她的脑子,自己很快就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了。
鬼物咀嚼的声音粘稠刺耳,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捕食后连皮带骨吞下猎物的紧迫感,亦或是它在着急躲避什么,准备迫不及待的享用完后离开。
臭味瞬间和血腥味融为一体,一股结合血腥气、腐臭和屎尿味令人难以言喻的味道弥漫。
鬼物将最后一根手指吞下,头诡异地转成360o方向,腥臭的血盆大口咧开,锋利的牙齿闪着银光,即将落在她脸上。
冯安冉在牙齿要刺穿她眼部的那刻紧闭上眼。
一秒。
两秒。
五秒过去了,想象中的二次疼痛没有出现,以为是鬼物吃饱了打算放过自己,她忐忑地睁开眼。
等来的是钢针一样尖利的牙齿捅破她的脑袋,霎时红的、白的脑浆飞溅,更多的是被鬼物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