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担心却又倔强的表示:「你现在回房间,我和你今天的疙瘩也不会就此结束,我不要和你有这种感觉。」
「??」
「你是我弟弟,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隐瞒,当然?我也知道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但我希望,如果这个秘密是影响到了你接下来的生活,我希望能跟你一起解决,一起努力,好吗?」
「你觉得我有秘密吗?阿月?」
刘雨安侧着脸看着刘雨月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好像最近有些心事。」
「这个答案听起来像是有呢?」刘雨安垂下眉睫。
「可是小安我?」
「我只希望你相信我一件事。」刘雨安不让刘雨月说完话,抬起头後眼神坚定的看着刘雨月:「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害你。」
「我不懂?你为什麽要和我说这些,我是你的哥哥,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是呀?因为你是我的哥哥你才相信这些??我有时候很羡慕现在的自己。」
「即使你不是我弟弟我也会相信你。」
在看到刘雨安失落的表情之际,刘雨月脱口而出了这句话,也在那瞬间看到了刘雨安眼眶里闪烁了晶莹的光芒,那是眼泪吗?刘雨月有些疑惑。
「你真傻。」
「小安?」
「别拉我了,我真的累了,先去休息。」
「如果等你希望有个人陪你的时候,可以告诉我。」
说完话刘雨月才依依不舍的放了手,看着刘雨安直至对方关上房门才叹了口气往窗前的木椅坐下,然後小声道:「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呢?」
随後往窗外瞧了瞧,总觉得这个小镇里近期似乎多了些生面孔,看来现在大家的生活也都不好过,只能到这乡下地方了吧,刘雨月心道。
一不小心就这麽睡着到隔日的清晨,刘雨月是被刘雨安说电话的声音给吵醒。
刘雨安也发现了被吵醒的刘雨月,快速的结束了通话後便问道。
「怎麽昨天也不回房睡?」刘雨安走向刘雨月笑问。
「坐一坐就不小心睡着了,感觉有点腰酸背痛?是说,是谁一大早打给你呀?」
刘雨月边伸懒腰边说,身上昨晚刘雨安帮忙披上的毛毯也不小心滑落在地。
「啊?不是什麽好消息,房东说他亲戚的孩子因为念书的关系,学校离这近,希望我们这个月期满便搬出去,看来我们又要开始找新房子啦。」
边解释刘雨安一边弯腰顺手准备用右手拿起掉在地上的毯子,没想到手一伸,却整个人停在原地,像是时间静止了一样,刘雨月也发现不对劲,迟疑道:「怎麽了吗?」
「没事,就是突然想到要去找新房子工作可能要请个几天假有点麻烦,哈哈。」
可是刘雨月并不傻,发现了刘雨安原本要用右手捡起的毯子在最後却用左手捡了起来,其实如果不仔细观察谁也看不出来。其初刘雨月也和他人一样,觉得刘雨安是左撇子,写字用左手、吃饭用左手,但一段时间才发现,刘雨安好像左右手都通用,准确一点来说,在外头,刘雨安总是习惯用右手,而在家里才改用左手,但为什麽要这样刘雨月当然不明白,可是却能知道,刘雨安的右手好像不是很灵活,虽然以前也有问过类似的问题,但因为本人似乎不太想谈,而且也说了是工作上导致的职业病,还是让刘雨月十分挂心,只是不说,默默的主动减轻刘雨安右手的负担。
「你的右手是不是最近又更不舒服了?还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吗?」
担心的刘雨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而捡起毯子的刘雨安则笑了笑回答:「阿月你又过度关心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没有发觉,每次我看你在家想用右手拿什麽东西或是做什麽事的时候,都会突然停住然後再换手,你是不是去看个医生b较好?不然趁着这个机会,换个房子也换个工作吧?」
「啊?或许真的是因为工作太辛苦了吧??」刘雨安说完话抬起右手看了看。
「是吧?不要紧的,你就算换工作没办法一下子就找到新的,我也可??」
「阿月。」
刘雨安突然打岔,但喊起刘雨月的小名却十分温柔。
「怎麽了?」
「没什麽,就是想这样叫叫你。」
「你喜欢的话叫多少次我都会回应你,所以如果我也对你有所期待的话,希望小安你能也给我些回应,让我知道你的感受。」
「我懂,所以如果当你想和我确定你的答案的时候,我会给你是与不是作为答覆,但因为我不能用我的观点我的立场去判断出来的结果,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所以还请哥哥你、阿月你,刘雨月自己去判断。」
「我不能只听你说的就好吗?」刘雨月的话语就像个撒娇的小孩一样,但却又同时让人有种怜悯的感觉,可刘雨安却没因此妥协,还是摇了摇头:「我也是人,有血有r0u的人,如果听了我的话,我一定会对我自己偏心,所以很抱歉,我没办法从我的口中告诉你你想听到的真相。」
「你会有什麽真相?和你生活在一起的这三年,对我来说就是真相,就是你,难道小安你不这麽认为吗?」
「我想这麽认为。」
「你觉得我听到了其他人对我说的话,会不信任你吗?」
「我一直都信任你,无论你做出的任何决定,我都信任你,也不怨你。」
「那你为什麽不给我机会?你无条件的信任我,为什麽却不让我?」
「因为这次我想让你自己做决定,这次由你选择,你如果能在此刻就此打住,我也会很感谢你再一次的不让我为难。」
刘雨安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刘雨月,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
「我这样是你所期望的好哥哥吗?」
刘雨月疑道,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纠结,而也因为刘雨安的存在,刘雨月懂了一个道理。
「我从没期望你做一个好哥哥,我只期望你做一个你想成为的自己,别像我。」
刘雨安的笑容几乎在任何时刻都从未停歇,许多人都说,那是因为他从未有着什麽烦恼,所以才能笑得如此开朗,但刘雨月却沈默,这样的答案,在自己的查证中是不确实的。
刘雨月ai笑,那不是他没烦恼,而是他选择用微笑去面对,即使苦涩、即使疼痛,所有的情绪他都用微笑来面对,他的笑不是笑,而是对世间对自己的一种束手无策,无可奈何、所以笑吧,他最喜欢的天气是雨天,他说:「下雨天或许是最适合哭泣的时节。」
而另一个他却说:「可我什麽天气都喜欢,因为有你在,每天都是好天气。」
听到了这番话,你的心情会好点吗?
虽然你还是笑着,但却让人觉得那是在说:「你真傻。」
有点像是口头禅,却又让人感到安心的三个字。
「你真傻。」这样,你的心情会跟我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一样好一点吗?
「??」刘雨安静静的看着在自己眼前气se红润的刘雨月,下一刻,便将手上的毯子拉起整个铺盖住刘雨月的头上,然後隔着毛毯吻於刘雨月的唇瓣。
等毯子掀起之时,刘雨安早就没了踪影。
这样吻别後的刘雨安,没说了去哪,也没留下任何一张字条或消息,就这样放着刘雨月一个人在家,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做着平常也会做的事,好像没有哪里不同,但却似乎套乱了刘雨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