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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破障眼、穷乡涉险除妖祟试云雨、荒村履危拥美眷(2 / 7)

似的清气尽收眼底,“新娘是村中沈家的小姐,沈霜。”

仙长有托,村众自然忙不迭地要应,可回想起来,村中哪有沈姓的人家,又何来沈霜?

然而他们齐齐回头,头动身不动的回头姿势,望见了站在最末的“女子”。

那女子长发披散、衣衫褴褛、身姿窈窕,双瞳涣散无可容人,若非半身剔透空灵,几乎与人世间的傻子无异。

了尘弹出一纸符文,符文飞到女子眉间,凝成三瓣落梅,他望着“她”:“劳请诸位,置办我与沈霜小姐的婚礼。”

众人不再应声或言语,一行一动有如提线傀儡,竟真的开始置办一场婚礼,村落中红烛高燃,披红挂彩,也不知何处来的这些颜色。

符是洗尘符,小姐沈霜虽不是人,但也用得。

“她”被妇人们带入亦是不知何处来的闺房,换上绛色婚服。大袖连裳,革履,花钗云鬓,金银饰之,确是新人模样。

“她”被妇人们扶上轿,迎送至夫婿面前,不自主地握上了尘手的一刻,“她”颤了颤,几乎软下身去。

了尘打横抱起“她”,从容地行过鬼气森森的高堂,入了洞房,有妇人在门外道:“礼成——”除此再无别的声息,丰年喜气洋洋的宋家洼,就此死寂无声。

小姐沈霜仰躺在床,被夫婿剥去一件件的衣衫。“她”无知无觉,他慢条斯理。

剥开一片绛色,现出了莹白玉肌。小姐沈霜肤凝霜雪,无愧于名。

了尘握上那截雪白的腰,另一手缓缓下行,探到新娘身下的玉茎与柔软封纪:“你还是只不男不女的鬼。”

鬼不通人言,加之痴傻,被一条舌头舔开玉户时也呆呆愣愣,只是眉目添进一丝柔软,呼吸也重了几分。封纪间那颗蒂珠被舔到时,他喘促出声,夹紧了腿,足趾紧蜷着。

了尘嘬吮着鬼也有的柔嫩珠蕊,吻也吻得,舔也舔得,后来还咬,咬得鬼哭啼似的呻吟,身下流出涟涟水光。他存心作弄一只傻鬼,脑袋被鬼双腿缠得紧时,转而抱起妻子,埋在妻子胸前,轻舔慢吮两颗豆蔻,下身相贴,被妻子的淫水淋了个湿。

他的性器昂然而立,正贴到那口软户,鬼木楞楞无处依凭,只缠着他腰,坐在一根烙铁般的阳具上,浑然不知动作后的好处。

他自然哄不了一只傻鬼主动,于是携着那截软腰在身上起落,渐渐听到一些呻吟四溢开来。

“原也是个知趣的。”缠绵不知几时,了尘放开钳制,鬼也乖乖贴在他身上,他勾指再探那口水做的屄,不意外地听见鬼哼吟出声。他听得性起,身下昂扬耸立,还未出精,也就放倒缠人的鬼,按开圈在腰上的腿,性器重又埋入几能融人肌骨的温柔乡,碾磨得鬼双眼泪垂,吚吚呜呜。

便是如此,他的妻子仍不会言语。这洞房花烛夜听了几多荤言秽语,只神智无知地浪吟几句,当得是一副——傻痴痴。

此一夜新婚燕尔,被翻红浪。

鬼类非死非生,无感无形,这一只不知何故得以歆享人间云雨滋味,然而到底痴傻,情事磋磨至已极,面上困累,也不知求饶,花唇仍不辞辛劳地吮含男根,唇瓣间孜孜淌出水液,最后耷拉着脑袋,轻阖了眼皮,歪斜了身子,贴到了尘怀中不发一言地睡去了。

可怜道长了尘辛苦耕稼,换来新婚之夜“佳人”在侧,欲望却全然未得疏解。

他也不恼,温柔地拥鬼入了怀,待性器疲软,动念作完一道洗尘诀,才拥着鬼卧床安眠。

翌晨天光熹微,他的妻睁开懵懵然一双眼,全不知该下榻去寻他,只抓着被沿,呆望床顶一处,眼瞳空落,照旧装不进世间毫末微尘,自然也看不进一夜残败的山野村庄。

昨夜之前张灯结彩的宋家洼,一夕间破败颓靡,肉眼可望之处,尽是废墟坏址。

“纛虫护主,护的竟是你这样一个傻主。”了尘站在虫坑边际,抬手将鬼变换至身畔。

他语出调侃,眼镌笑意,曲指挑起鬼的脸,拇指轻按上软而嫩的一片唇,尔后叩开了鬼的齿关,借着那口温软舌腔中的尖利齿端划指放血。

调笑间小被已化作衣裙袜履,裹缠上鬼纤秾合度的身段。

一招一式尽皆动念,已臻化境,被他用以款待一只鬼。

鬼尝到血腥气,不消他动用术法,已自觉吸吮起血液,两瓣朱唇噏动,三寸软舌绕指,模样可爱可怜,虽不甚熟稔,但想来日后含吮起别的物件……也会十分上道。

了尘垂眼看着,终是低眉印下一吻。

时维九月,寒露凝霜,一人一鬼经行千山境,一路荒淫。

越往乱山深处,山势越见奇绝,怪石嶙峋、林木丰茂,仰不见日,偶有静水清潭,了尘会择岸边一处平石落脚,牵引着鬼坐到怀中,分明动意辄可褪去彼此衣衫,偏偏躬身力行,往往未及脱全衣裳,已逗弄得怀中傻鬼情动,他便欠身,与之入水交颈相欢。

间起恶念,则将鬼按倒在平石之上,俯身含弄其玉户珠蒂,殷勤催逼上下两张朱唇,饱享泣露与清芳。

受他精血喂养,鬼已凝出了躯体,似个玉人,一身玉肌雪肤,暗香盈于肌骨,情动时弥将出来,沁人心腑。

行至千山境边界,山势已渐趋平缓,鲜有山林走兽出没,远近不见人家,山道旁近空余几处屋房。步出千山境前夜,了尘携鬼落宿其中一间茅草房。

其时愈近冬节,天寒日短,鬼怯寒怯得紧,了尘为其添上冬衣大氅,沿途走来已久未以天地为枕席强要过这鬼。

扫尘、置席、烧炭,完毕了栖宿条件,了尘安坐于凳上,捡了火钳挑拨炭条,不意外地看见鬼挨近了炭盆。

鬼呆站在旁侧望着炭火,并未看他一眼。

吃他几多精血,与他云雨相欢,仍是个不会逢迎他的痴顽傻鬼。

炭火烧得四近如暖春,烧得玉人色若春花。了尘横斜了火钳插入炭盆之中,召鬼近身,自衣底探入唇舌,含住花间珠蕊,含吮嘬咬,直将鬼咬得汗凝温香、水液潸然,一身气力尽被他吮空。他握住那段纤腰,解开鬼的衣衫,唇齿盘桓而上,噙住一点酥红,尔后放出性器磋磨那口丹穴,兴尽方休。

山夜寒凉,炭火不知何时已熄了,纵是鬼也学会了攀附着人身汲暖,度过尘世昏昏又一夜。

这样亲密的攀缠,晨起免不了又被送上一场极乐。

追及此处时,夏惜正撞见女子披衣坐在男人脸上。此情此景靡丽非常,着实出她所料,她退却一步,抬高手遮了身后人的眼,低声道:“勿看。”

傅云章同样低声:“小心。”

不及多言,屋内人已神鬼无知地消失了影踪。二人默契地退出十余步远,向上望见了尘打横抱着衣衫齐整的女子,虚踏在茅屋顶上,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

“料不到二位远道而来只为一睹内子闺房乐事,”了尘语气平平,“实在有失远迎。”

“若有失道义,我必向夫人赔礼谢罪,”夏惜直面答复话语中的指摘,亮出一方令牌,“我二人乃校世堂巡卫,自青州追寻道长至此,敢问道长何至于悖了是非道义,屠杀宋家洼满村无辜?”

“是非道义?”了尘淡然自若,“重要吗?”

他这一问枉顾伦常,其实难答。校世堂二人以退为进,默声不言,果然等到下文:

“内子性情纯善,生平未曾有过分毫苟且,十七年前流落此间,被此间中人陷于死地。若非纛虫护住内子尸身一十六年,而今露重天寒,你说,我可能为他添一件衣吗?”

夏惜侧目望去,晨风漫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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