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湿,好在他很乖巧,生理需求解决之后就乖乖的躺好休息了,哭闹那么半天对于小孩子来说是很耗费体力的。
然后禅院甚尔开始试着找到酒井雪川。
他已经翻过所有的房间,人是看不到,但咒力的残秽却有迹可循。对方在咒力运用方面还是个新手,大概是情绪低沉,不自觉的就污染了周身的环境。
他循着那点细微的残秽找到了地下室,又通过弯弯绕绕的步行梯找到一堆杂物箱,搬开几个看到的是白色墙壁,用力一推,能发现手感不对。
不是墙,而是伪装好的门,大概从里面反锁了,才没法轻松的推开,但这个拦不住禅院甚尔,他摸出一把匕首,顺着可能有门的两侧极窄的缝隙探进去劈砍,斩断了堪称古朴的插销。
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算是被强化到极致的眼睛都免不了眯起来。
太黑了,简直到了完全没有光线的地步,不过就算没法看到东西,那个源源不断散发着负面情绪的家伙也好找到可笑。
禅院甚尔还记得带上门,他收敛了气息靠过去,然后发现对方完全没反应,下手一摸,才确认酒井雪川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离密不透风只差一步。
要是被自己憋死就蠢过头了。
这么想着,他伸手掀开了酒井雪川的被子。
感觉微妙,像打开了蒸笼,几乎是在掀开的一瞬间,就察觉到热气。
禅院甚尔伸手摸了一把,手下的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本来温度烫手,却在掀开被子之后迅速降下温度来,皮肤表面一片冰凉。
“喂,醒醒。”
他伸手拍了拍酒井雪川的脸颊,感受到掌下的体温烫的吓人。
“嗯……”
微弱的哼声带着一点不满和委屈,酒井雪川感受到身体沉重脑子发飘,被推了好几下,顺着力道滚到了床的边缘,身体一轻,就要掉下去。
他慢半拍的紧张起来,在摔到地上之前,被人一把捞了起来。
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只是徒劳,毕竟睁开之后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身上被汗水浸湿的睡衣被脱掉,对方甚至没耐心给他解开扣子,选择了粗暴的撕扯。
很快他就被脱干净,冷意和沉重感都缓和不少。
酒井雪川晕乎乎的往来人身上贴,他又闻到了那种幽微的莲花香气,睽违已久的安心感就这样击倒了他。
属于少年,尤其是刚进入青春期,还没有抽条的少年躯体非常柔软,禅院甚尔摸在手里的触感温凉细腻,皮肤都像是被吸住了一样。
他产生了某种幻想,觉得自己扯开被子将人捞起来的过程,竟然很像阿芙洛狄忒的诞生,纯洁的新生胴体曼妙美丽,象征的却是爱欲。
少年撒娇一样的哼哼声,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还有凑近了能听到,他意识不清的在喊的名字。
“甚尔……”
烦躁,但又觉得可以忍耐,心里毛毛的,牙痒痒的,想要撕咬什么。
“真有你的,臭小鬼。”
他脱掉了衣服,将人搂着躺着了那张单人床上,勉勉强强够用,像是窝进了隐蔽的巢穴,带来与世隔绝的安心感。
到底是谁比较像野兽啊。
心怀这样的抱怨,禅院甚尔头一次正视在他眼里只是小孩子的酒井雪川。
“如果你没撒谎的话,那看到我的样子是动物对吧?”
这句话没得到回应,他掐了一把少年的脸蛋,对方呜呜哀叫,终于抬起手来反抗,却在摸到那禅院甚尔光滑的手臂之后猛地缩了回去,像被烫到一样。
像是想到了什么,禅院甚尔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让挨着他胸口的那颗脑袋都有点茫然。
然后酒井雪川就被抓住了双手,他还没开口询问,掌心就被按到了什么地方,“触觉怎么样,可以摸到吗?”
他下意识的根据声音的指示,用感受神经发达的手掌,尤其是指尖轻轻用力,试图再脑子里模拟出正在抚摸的是什么。
温热柔软的指腹擦过眉峰,在眼窝处打了个圈,顺着鼻梁滑下去,按在了男人同样柔软的嘴唇上。
指腹摩挲着唇瓣,有点逡巡不定,这种感觉很痒,禅院甚尔不自觉的勾起一点嘴角,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触摸的是什么,酒井雪川的手抖了抖,指尖戳进了唇缝中,触碰到一点湿润,他想收回来,却被很突然的舔了一下。
“啊!”
少年的惊呼很好的取悦到了甚尔,“摸出来了吗?”
对面还是没有回答。
“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不过你确实是看到的和别人不一样对吧?那么现在看不到的话,你能摸到吗?”
他一边说一边将小孩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嘛,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再喜欢狗也不能和狗做爱吧,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两全其美。”
“我,我又不是要做那种事……”
声音被捂在甚尔堪称丰满的胸肌里,显得有点闷。
“真的没关系吗,我是说,看到的和大家不一样。”
已经从负面情绪失控的状态恢复过来的酒井雪川脸依旧很红,他能感受到自己唇边有什么柔软的凸起,张嘴说话就会擦过,于是那一点点柔软就变成了石榴籽一样的质感,贴着他的嘴角,男人身上的香味只剩下一些尾调,麝香占据了主要地位,整个脸都埋进别人胸部的酒井雪川心跳加速,竟然有点无暇顾及自己脑子有病这个事实。
“这有什么关系,咒术师能看到咒灵,咒灵就是存在的,你能看到不一样的我,那对于你来说,这个我也是存在的。”
禅院甚尔呼吸有点不稳,气流吹拂他敏感的胸乳,对方挑逗一般的磨蹭也让他逐渐积累起快感。
虽说之前似乎是在闹矛盾,但现在氛围正好,他也不介意说点好听的。
就是作为上床的对象,实在是有点太小了——当然是特指年龄。
“这样……”
酒井雪川的心安定下来,突然不那么恐惧一个陌生人的触碰了。
甚尔可以是一,只漂亮的黑狼,也可以是一个,俊美,应该说相当帅的男人。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美丽或富有的女人会追求他了。
但不论他是什么,最终还是安慰了自己,甚至在吵架的情况下,甚尔也主动找到了自己。
这样想着,酒井雪川心底一片柔软,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想抱抱你,甚尔。”
“可以。”
甚尔听到这个请求并不意外,他已经感受到对方贴在他腿根,正生机勃发,有点硌得慌的阴茎了。
他才不管和未成年上床是不是犯罪呢,最开始担心的是对方还没发育好吧。
他伸手向下摸去,那玩意儿的尺寸归基因管,这小鬼骨架大又一身蛮力,所以发育的不错不难理解,就是对方大概是各种意义上的雏儿,除了躲还只回说什么不要摸。
“不是你说的要抱吗?处男就是麻烦。”
禅院甚尔用指腹去摩擦圆润的龟头,尺寸可观的阴茎顿时又涨大一点,顶端的前液说明了主人口心不一的兴奋。
“……呜,是拥抱哈……嗯”
抱怨声被高超的手淫技巧搅碎,酒井雪川被陌生的快感打懵了头,几乎要来不及换气,口水、口水要流出来了!
禅院甚尔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低头亲了他一口,还恶劣的吮吸对方细嫩的舌尖,这下子倒不用担心口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