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碰了碰:“是这里想要吗?”
“嗯…哥哥快点……”她也顾不得空看不看得到,急切地点了点头。
空突然有些吃自己的醋,失忆前的他比自己还要更早地得到了她的爱,他虽然不想知道,但还是忍不住问她:“我以前…是怎么做的?”
“以前哥哥都是直接插进来的!”荧急中生智地撒了个小谎,她已经一连几天没用哥哥充过电了,平时亲亲摸摸的充能效率实在太低。
“真粗鲁……”空谴责道,嘴唇不断在她腿间游走,他有足够的耐心,“我才不会那样,直接进去会受伤的。”
…哥哥这是在和他自己较劲?
小算盘落空,她甚至有点想念那晚失控的空了,早知道……算了,风险系数太高了,万一他真的发疯喊来人围观她就真的要被这个世界永久拒绝了吧。
“偶尔粗鲁一点也可以的……”她回味起空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时的感觉,里面就不由自主地收缩了起来。
“不要…现在的我还是第一次,想慢慢和你做。”他赌气地分开她夹紧的双腿,用嘴唇堵住了泛滥的穴口,“不许再想以前的事了……”
“明明是哥哥先提起的…呜……”
空的舌头钻了进来,在狭窄的体内来回地抽插着,他不断吸吮她流出来的汁液,喉咙里发出了吞咽的声音。
“小狗空…不许舔了…好痒……”她被舔得全身发软,出了一身的汗,挣扎着用脚去蹬他的肩膀,脚腕却被他抓住往两边扯,腿被分得更开了。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想看她被他弄到崩溃坏掉的样子。
快感层层迭加,最后他只稍稍用力一吮,她就高潮着喷了出来。
如出一辙的失禁般的羞耻感。
恍惚间,荧竟有些分不清他是回档前的空,还是回档后的空了。
空被透明的液体溅了一脸,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一抬头,正对上了妹妹羞愤欲死的表情。
“对、对不起…弄疼你了吗?”他不安地凑到近前来亲吻她,“我不是故意的…忍不住就想那么做了……”
被迫从哥哥伸进来的舌头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荧别扭地转过脸:“才没有弄疼……”
“真的?那…有变得舒服吗?”荧仿佛看到有条尾巴在哥哥身后不断摇晃。
面对小狗空期待的眼神,她完全说不出违心的话:“很舒服……”
“太好了……”空高兴地又亲了亲妹妹的脸颊,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耳垂,“之前就想问了…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是哥哥亲手帮我打的。”荧说着,怀念地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耳垂。
又是他不知道的那段记忆吗?
“那下次生日,送你耳饰好不好?”光秃秃的耳洞看起来有点可怜。
“生日的惊喜就这么提前说出来了啊?”她故作不满。
“唔,那除了耳饰,再另外准备一份惊喜吧。”
等等,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哥哥这里……”她的手触碰着空尚未平息的腿间,“刚才只顾着我,都还没有让它舒服呢。”
“…我?我无所谓的,只要你舒服到就好,”空避开了她的触摸,眼神也有些躲闪,他翻身趴到了床上,“你看起来已经很累了,我们休息吧。”
“不行,”她翻身骑到他的后腰上,“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舒服。”
“你这样骑在我身上…好像小狗哦。”空吃吃地笑着转移话题。
“…小狗骑小狗是彰显支配地位的意思,”荧趴到哥哥背上,和他重迭在一起,“现在这个家由我独裁统治,哥哥必须听我的,我现在命令你立刻翻过来。”
“不用了……”他死死地抱住了枕头。
“快点啦,哥哥再不转过来,我就要玩你的屁股了!”她蛮横地扒下他的裤子,狠狠地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空一开始还能耐受她下流的揉捏手法,直到她掰开他的臀瓣,用手指在股间按了按,他才再也忍耐不住投降:“不要…这样好奇怪…呜…别戳那里…!”
翻过身来时,他脸颊通红,双眸中都仿佛氤氲了水汽:“哪有趁人之危摸那种地方的……”
“我一碰它就立刻缩紧了…好敏感哦,”她不依不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下次哥哥也让我放进去好不好?”
空不说话了,只是沉默地伸手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了?”察觉到哥哥的情绪变化,荧也变得担心了起来,“好啦好啦,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了。”
“不是因为这个……”她听到空的声音从胸腔里发了出来,“我刚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做过的梦。”
…梦?她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我梦到…我和你在一片花海里,就是你头上戴的这种花…我…对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暴行。”
空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你的脸上全是泥巴和泪水…我却…停不下来……”
荧僵住了,而这一瞬间的僵硬也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愈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想。
“这不是梦,对吗?这件事真的发生过,对不对?”
“我真的把你给……”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泪水从他的指缝间流淌而下。
“不是哥哥的错…哥哥只是因为压力太大生病了……”她心疼地紧紧抱住了他,她不确定他到底想起来了多少,“…还梦到了什么?”
“没有了,然后我就醒了。”
空摇摇头,不肯再说了,他将嘴唇贴在她胸前已经愈合的伤疤处,反复地轻轻亲吻着。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其实还做了另一个梦。
梦到妹妹被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金发男人一剑捅穿,然后直直地坠入了深渊。
怎么做了这么不祥的梦…梦境太过于真实,连他心口上的伤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她胸口上的伤…是不是就是在那时……
帮她换衣服的时候,她后背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伤…她被人一剑贯穿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空的眼泪沾湿了她的胸口,无论她怎么哄也无法让他停止哭泣。
最后,荧只能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难道哥哥就要因为这个,以后都不和我做了吗?”
“我可以用嘴帮你……”空吸了吸鼻子,鼻尖上泛着可爱的粉红色,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诱人到不行。
她不合时宜地,对着这样的哥哥兴奋了。
“哥哥要是觉得对不起我,那让我侵犯回来不就好了?”她往后移了几寸,在空的髋骨处停了下来。
“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是愿意的,哪里算得上是侵犯…唔嗯……”只是被她压着,他就又硬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荧从自己睡裙上拆下装饰的丝带,轻车熟路地将他的手腕绑住压在他头顶,“哥哥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不用担心会伤害到我的。”
“哥哥害怕自己弄伤我的话,那哥哥的第一次就让我来,好不好?”
不等空再说些什么,她就扶着他的性器,缓缓地沉下身体,努力吞进去了一个头。
“呜…怎么突然就……”空毫无防备地被她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他不敢贸然乱动,怕自己弄疼她,“难受吗?难受的话还是算了……”
“笨蛋哥哥…才不会难受,很舒服哦。”荧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