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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通房2:何必轻贱自己呢戒尺打P股巴掌抽弹砸阴蒂(1 / 27)

“夫君不和我…洞房花烛吗?”

漂亮的双性美人墨发散乱香肩半露,红唇张合间能够看到那截粉嫩柔软的舌。很好吻…是软的,应该和他一样,带着一点糕点但不算腻的香甜。

奇怪,他在想什么。

梅稚雪拼命摇头,试图将那并非君子之道的淫邪想法丢出脑海。

炽热的视线却聚焦于那无意识探出软舌舔舐滋润过后泛着晶莹亮光的唇珠,少年盈盈一握纤细的腰身透过红纱若隐若现,他真的有达到母亲口中所谓可以孕育孩子的年纪吗?

“夫君…是不喜欢岁岁吗?”

路临眼眸星辰暗淡,垂下头来将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线。他还记得夫人走前对他的警告,梅家不留无用之人,若是…

“若是夫君不碰我,岁岁…”也只能死在这里了,那位主母绝非良善之辈。

“不后悔?”

双性少年漂亮的脸庞在烛火下摇曳倒映出眸中惊诧之意,大脑一下宕机似是没能够反应过来般。

“什…什么?”

“我说,若是以后岁岁后悔给了我怎么办?”

梅稚雪挽起少年耳边的碎发撩至耳后,视线下移神色认真而安静的等待着路临的回答。

漂亮的双性少年怔神呆愣,眼睫轻颤直到感受到对方想要拒绝的后撤,来不及深思只是按照大脑最深处的本能开口道。

“不后悔!”

白衣公子看向被漂亮的双性少年拽住的衣领,少年慌忙而又无措,眼眶湿红急得身子都在打颤,眉头微微蹙起,刚想说些什么。

“我说,我不后悔!”

少年眸中被水雾覆盖却仍然透亮泛光,就好像眼中只能盛得下他一人似的。

梅稚雪忍不住喉头一紧,只觉得心跳猛然加快。

见他意有所动,路临心一狠拙劣而又青涩的模仿着之前在秦楼楚馆里看到的画面,柔若无骨般倾倒在男人的怀中,牵着节骨分明的温热大掌从衣摆处进来,抚上那朵湿润的隐秘小花。

温热的,柔软的,比初春的雪还要轻柔,在察觉拨开那白皙肥厚的肉唇,探入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前。

梅稚雪猛然抽回自己的手,起身拂袖迈步而去,漂亮的双性少年以为自己惹怒了这位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已经绝望到眸色暗淡无光,四肢蜷缩将自己团成一团。

刺啦,长剑划破衣袖手臂处隔开一个小口,梅稚雪脸色苍白了几分,眉间与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一缕血丝被挤出留到帕上。

“别怕,你想留下便留下,若是害怕母亲责罚,便交给我。”

殷红血色全数滴落帕巾上,路临紧盯着那不断涌出血珠的伤口慌神,在来到梅府之前他想过自己可能遭受地痛苦折磨与命运,他该打他,肆意欺辱他,蛮横而残忍地强健他,用各种难以想象的法子玩弄他。而不是…而不是这般,待他好。

“我…”

“刚刚我碰你的时候,你在害怕得发抖,岁岁。”

什么…发抖?他明明,明明没有。路临可以的,像娘亲说得那样,坚强。

梅稚雪将他紧紧握拳陷入软肉的长指一节一节掰开,漂亮的双性少年才发现他真的在害怕发颤,就连半盖在头上的红布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怪不得…从方才他进来时便觉得奇怪,原来是没有掀盖头。

双性少年耳根泛红发烫,神色挪移往里躺起,给梅稚雪空出位置。

“深秋夜凉,盖上罢。我无碍。”

梅稚雪轻咳几声,侧身与漂亮的双性少年背对着入眠。

但在黑暗中,被京城称为“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梅家二公子却紧盯着那半耷拉在床榻边,泛着晶莹水光的指腹脸色泛红,难以入眠。

双儿的那处,都是这般湿软的吗?

晨光熹微,日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洒落在地上犹如点点碎银。金乌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娇艳花包骨朵的叶片上滚落晶莹露珠,光点忽明忽暗交错变换。

“府内的人都是极好的,若是遇到事了都可寻他们帮忙,他们秉性我都知,算不得什么恶人,也是护我心切。可能语气重些,却绝不会有欺辱你之举,你大可放心…”

梅稚雪絮絮叨叨的为双性少年讲解府中的事项,眉间尽显温柔与无奈的宠溺。

“青丽,说了多少次了,莫要再乱闯屋内,若只是我还好,现在有主人了,自该慎重些。”

漂亮的墨发少年仅用一根粗糙的木簪束发,好奇的目光在看向那俏皮的丫鬟时一顿,脸色霎时间惨白,止不住想要窝回榻上寻求自己的慰籍与安全感。

“青丽人不坏,不过这规矩确实是欠缺了些,莫要将她当作恶人。府内的仆人大多数都是看着我大的,都是老人,绝不会做那欺主之事。你大可放心…”

“若、若是她做了…”

“怎么会,青丽打小便跟在我身侧…岁岁?”

漂亮的双性少年呼吸急促将自己完全裹在被褥间,死死咬着唇满眸尽是惊恐,当梅稚雪伸手触碰到他时,反应尤为激烈,双腿胡乱踢蹬着,像是只被雨水淋湿躲在自以为安全的地方,张牙舞爪试图恐吓对方离开的可怜小猫。

“府内的仆人秉性都是良善的,可是有什么误会…?”

路临突然有些难过,他的温柔并不是只对与他一人的,也是…他毕竟是梅府的二公子,他们陪了他那么久,又怎是他区区一个妾,不,或许连妾都算不上吧,不是明媒正娶三书六聘的妻,也不是登记在册的妾,只是一个随手可以被送人亵玩的玩物。

一个供无法接受女子的梅府二公子肆意亵玩,发泄欲望的脔宠而已。

甚至连脔宠都说得上是高贵了。

莫名其妙说不上来的委屈情绪压抑在心尖猛然爆发。

“没有误会。”

好奇怪,他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委屈就忍耐不住。以前明明被从私塾退学带去下九流的地方赚钱给爹爹当赌资,在秦楼楚馆里被威胁着看着爹爹与其他女子颠鸾倒凤,都忍了下来。娘亲明明说过他的脾气是极好的。

只是被稍稍好一点对待,便娇纵起来了吗?路临。你不配,你到底在发泄什么?委屈什么?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

梅稚雪话语一顿,眉眼间方扬起的喜悦消散,垂眼扫过不断瑟缩近乎要将唇瓣咬出血丝的少年。

“我知道了。”

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出自世家精心培养的公子温润得如沐春风,即使是被打断了话语依旧礼仪周全,让人无法不心生喜意,梅稚雪拂袖迈步而去。

不久后,窄小的屋内整整齐齐站满了仆从与丫鬟。

“那个欺辱你的人,指出来。”

漂亮的双性少年被梅稚雪强硬要求起来,示意仔细看去与辩识那个恶仆。

众多丫鬟与仆从皆都是紧张垂首,安分等待。唯有那方才被称呼为青丽的女子抬着头恶狠狠地瞪着路临,甚至做着唇形“你敢,姑母不会放过你的”。

路临面色不变得从两排仆从走过,正当梅稚雪想要开口时,噗通一声,却见他重重跪坐在自己脚边。

“岁岁知错,不该为了贪恋夫君的宠爱,而编造虚无谎言。请夫君责罚。”

漂亮的双性少年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无论青丽是谁的人,究竟有没有欺辱过他。但凡只要指认,那都会竖一个敌人,也会因此消磨梅稚雪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情分。

自己不过是一介通房,怎么能够比得过细心照看过他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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