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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子默if线/拐回道观共浴舌头狂甩sN头人前爆C肥B(10 / 23)

出甜腻的红舌舔了舔他的嘴唇,下一刻他就被按住后脑,被郯阑吃掉了调皮的红舌。

郯阑的舌头粗暴地顶进了邬简的嘴里与他交缠,淫靡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回荡,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提枪就能干。

郯阑一边啃咬吮吸着邬简的舌头,一边扶着鸡巴在邬简湿软的逼缝上滑动。

“嗯、啊……啊……”

沾上了淫水的龟头从阴蒂滑到逼口,有好几次邬简以为郯阑会顶进去,可郯阑都都没有,他饥渴地扭动着屁股寻找鸡巴,却被郯阑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啊!”

郯阑松开邬简的唇舌,声音沙哑道:“你比发情的母狮子还骚。”

邬简低吟了一声,一只手向下握住了郯阑的鸡巴缓慢地撸动着,然后抬起腰,让龟头顶进了逼口,他收缩着逼口吮吸着龟头,放荡地勾着郯阑的脖子诱惑道:“我就是你的小母狮子,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再骚不起来……啊!”

本来在逼口浅浅抽插的龟头猛地顶进了肥逼里,郯阑完全不给邬简反应的时间就快速挺动起了腰。

“你是我的小母狮子,说出口的话就不许反悔了……”

他掐着邬简的腰用力挺动,仿佛要把邬简操死一样,邬简跳动的乳头就在他眼前,他一只手抓住邬简的乳根,张口就把两颗红肿的乳头吸进了嘴里。

郯阑虽然变成了人形,可舌头和鸡巴上的倒刺却依旧保留着,敏感的骚肉被倒刺来回拉扯,邬简低声哽咽了一声,用力抱住了他的头,把两颗乳头完全塞进他的嘴里。

“啊、啊……不要、不要咬乳头……啊!疼……乳头要掉下来了……”

郯阑兴奋地吮吸着乳头,他紧紧掐住邬简的屁股,挺动着鸡巴用力往湿软的肥逼里插。

“啊!”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柔软的子宫口,郯阑没有半刻停歇,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包裹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突然抱着邬简站起来,把邬简压在墙上用力抽插,“小母狮子,为我怀孕吧!”

“啊、啊!我、我是小母狮子……射给我、让我怀孕……啊!”

邬简夹紧郯阑的腰,大股淫水喷在龟头上,郯阑闷哼一声,鸡巴根部滑出一个小球卡在逼口,逼得邬简又痛又爽的大叫,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就用力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即便精液射完了,卡在逼口的小球也没有消下来。

郯阑轻轻啃咬着邬简的耳垂,“我们再来一次。”

说完,他便压着邬简做了一整夜。

这几天邬简过着吃饭、做爱、睡觉三点一线的生活,就像现在,他无助地抱着身前的树干,跟着郯阑的抽插晃动着身体。

“慢、慢一点……嗯、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两颗红肿的乳头,乳头传来的刺痛慢慢带来快感,邬简越是想要逃离,越忍不住想要把乳头贴上树干。

他实在想不通,郯阑说要带他逛逛森林,怎么才走了没两步,他就被按在树上咬住舌头亲了起来?

虽然和郯阑做爱很舒服,但是郯阑本体是狮子,骨子里的兽性根本压不住,对他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再这么做下去,他的逼就要废了!

邬简努力转过头看向郯阑,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咪咪,这是最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郯阑就俯身堵住了他的红唇,勾着他的舌头激烈交缠。

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只要邬简有缩回舌头的意图,郯阑就会吸住他的舌头,用犬牙啃一下以示惩罚。

“唔……嗯、啊……慢、慢一点……”

求饶的呻吟声从邬简嘴里断断续续溢出,要不是看他快喘不过来气了,郯阑根本不愿意松开他的舌头。

郯阑收回舌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咬痕,他粗暴地舔舐着那个痕迹,上面的倒刺把邬简白嫩的脖子舔出一道道红痕,快要见面血痕了才停下来。

“我还没做够,不要最后一次……再做几次好不好……”

他撒娇似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邬简,邬简虽然觉得有一种反差萌,可是他更在意自己做到快没感觉的逼!

“可是我的小逼有些疼……啊、嗯……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啊、唔……别一直撞骚点……”

“等小逼恢复了再让你操……啊!”

郯阑是个行动派,他猛地抽出肥逼里的大鸡巴,眨眼间就插进了邬简湿软的屁眼里。

他在邬简的肩头留下一个个吻痕,然后一只手抬高邬简的左腿,把它死死地压在邬简的大肥奶上。

“不能操逼,那就操屁眼,你的屁眼也好舒服。”

“它也在紧紧吸着我的龟头,我好舒服……你作为我的雌性就要满足我,雌性不能拒绝雄性!老婆,你的屁眼好紧,里面的小口吸得好厉害……”

郯阑粗喘着快速抽插着鸡巴,把邬简肥软的屁股顶出了残影。

“啊、啊……直肠好胀、好舒服……我不会拒绝你、老公用力操我……”

粗长的鸡巴能轻松顶进直肠,肥逼喷出的淫水都落在了树干上,郯阑舔舔嘴角,“老婆的淫水都要喂饱这颗树,老婆再多喷一点喂它好不好?”

邬简听到郯阑的骚话,莫名有一种错觉这棵树是用自己的淫水喂大的大一样。

他大叫着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屁眼也因为肥逼的高潮收缩了起来。

郯阑爽得低喘了一声,他低头看了一眼邬简红肿的阴蒂,“老婆,你的小豆豆看起来好寂寞,我们让这棵树帮帮它好不好?”

虽然他在询问邬简,可他根本没有等邬简回答的意思,鸡巴用力向前一顶,阴蒂就撞上了粗糙的树皮。

“啊!”

邬简舒爽地大叫了一声,但意料之中的刺痛没有出现,阴蒂反而像陷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样,可他低头看去,树干上什么都没有,阴蒂被吮吸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啊、啊!阴蒂好舒服……嗯、啊!太用力了……嗯、唔……不要这么快……”

像果冻一样柔软的东西跟着郯阑抽插的节奏吸舔着阴蒂,并慢慢包裹住了邬简整个小逼,邬简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几乎要逼疯他的快感,却像是主动把屁眼往郯阑的鸡巴上送一样。

“嗯、啊……好爽……啊、唔!”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用力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插进直肠,顶着深处的骚点残忍研磨,完全不知道给邬简带来快感不光他一个了。

“操死你!把你操成我的小母狮子!”

“啊、唔……操死我吧……阴蒂和屁眼都好舒服……要喷出来了!”

邬简大叫着高潮,淫水都全被那张果冻一样的嘴吸收了,郯阑也掐紧了他肥软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我也射给你了!”

“射给我!射给小母狮子!唔、啊……嗯!”

成结的鸡巴卡住了他的屁眼,把滚烫的浓精灌满了直肠。

邬简抱紧树干,把水球似的奶子压成了奶饼。

两人等着卡在屁眼里的结消下去,邬简才软倒在郯阑怀里。

郯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溪,抱着邬简便走了过去,享受着溪水温柔的按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做爱时倚靠的树消失在了原地。

做爱消耗的力气是巨大的,郯阑在邬简的红唇上印下一吻,温柔地对昏昏欲睡的邬简说道:“我去找些吃的,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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