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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下药放置(7 / 17)

动作着。他另一只手往上摸到我的口腔,将我的嘴撑开,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来,亵玩我的舌头。

我的涎水不受控地往外淌,我知道我的样子应该看起来很淫荡,但我想炎夏会喜欢这样的,我坦然接受了自己骚浪的模样,主动把舌头往外伸。

他的肉屌那么大,每一次都能深深地刺进来,填满我永不知满足的饥渴淫穴。他的气息环绕在我四周,体温覆盖着我,恍惚间,我甚至分不出发烧的人是我还是他。

我喘得厉害,想要更多,我的身体是那么渴望他。他一下一下地顶在我的敏感处,掐着我的龟头不让我射精。他说这样太伤身,我实在射得太快了。

“炎夏……炎夏……”

我失了神,忘情地喊他。他的手绕过我的腰,插入我的背与床板之间,托着我的腰,将我的胯部按向他。我们紧密贴合,快感涌动如潮。

某一瞬间,我的狗穴剧烈地痉挛起来,我高潮了。收缩蠕动的媚肉死死绞紧他狰狞的硕物,贪婪地要从那里面吸出精水来。他猛然按住我的腰,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声低吼,将精液深深地射了进来。

我好喜欢被他射精。

那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让我抱紧了他,敏感的乳肉贴合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摩擦出汁水。我的神经随着穴肉收缩一跳一跳,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炎夏的双臂撑在床上喘气,片刻,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了我的手机。

从重逢之后,我的手机就在他手里,他接管了我的社会关系,虽说其实我也没什么社会关系可言。我不管这些事,我的脑子里只剩交配了。今晚他盯着我的手机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说:“快过年了。”

嗯?这么快吗?

明明我们相遇的时候刚刚入秋。

其实我俩对过年都没什么好回忆,所以我对这事没发表什么看法。我本来就病了,被他操完累得很,抱着他的身体就想睡。

只觉得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终于把他的鸡巴退了出去,大股的精液顺着我的屁股往外冒。我本能地尝试夹住,夹了几下好像失败,倒是挤出了更多的精液,也就不再挣扎了,敞着腿就这么睡着。

炎夏过了一会儿来搬我,我感觉到有两条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太好了,他终于肯跟我一起睡觉了,还是抱着我睡的,我头一歪,意识落向更深的黑暗。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自由了……”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一声低喃。

这话我一开始没当回事,越品越不对劲,心中陡然慌张起来。一慌张,人就醒了,我睁眼一看,窗外天是亮的,白天了,我的身上一片狼藉,下身还有没完全干透的精液,随着我的动作往外冒,房间里却没人。

“怎么了?”炎夏这时推门进来,“脸白成这样。”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炎夏走过来摸我额头,喂我吃药,又给我准备今天的狗饭。

他没给我清洗,我能感觉到下床的时候一直有精液在往外流。我想我的身后一定是一副淫靡万分的景象,我撅着屁股,感觉那处的小洞一直翕张,精液就在翕张开合前往下滴。

“到底怎么了?”炎夏问我,“吃个饭看了我好多回,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你又想要了?”

我咬了下唇,直觉告诉我不能问,但仍是敌不过内心巨大的恐慌:“我昨晚好像做梦,隐约听见……”

“听见什么?”炎夏目光阴阴的。

“听见……你说,如果你失踪了,我就自由了……什么的。”

炎夏的眼神,像这数九寒天的空气一样冰冷,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冷笑道:“要是我不在了,我铁定拉你给我陪葬……想什么好事!”

我松了口气,我想他这么说,应该就是没问题了。

我不想跟他分开,我一个鸡巴套子,我想一辈子套在他的阳根上。

但心里仍然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慌,像头顶的阴云,笼罩着我。

我开始求欢,放下尊严和耻辱,一有空就缠着他给我。我知道频繁的性事很伤身,我自己是没关系,但我不想害他,所以有时候我只求他玩弄我,尿我,拿按摩棒操我,甚至连他现在用电击棒插我我都没那么抗拒了。

我还想了些新的方式,比如之前他在卧室里给我放了个盆,让我想尿尿的时候就爬过去自己尿,他看到以后会拿去倒掉。现在我会憋着,然后到他面前求他让我尿。

我甚至求他捆住我的贱屌,连排精的权利都交由他掌控,我想把我一切的自由都交给他,但凡他有一点担心我,应该都不会轻易消失了。

一日,清晨。

我睁开眼,就在等炎夏帮我打开笼子。从狗笼里爬出来之后,我温顺地扑在他的膝头,用嘴穴伺候他的晨尿。

我将那根肉棒一如既往地舔舐干净,等着他牵着我的狗链去厕所。他会让我打开双腿蹲在坑上,在他打量的目光中获得允许,翘着鸡巴尿出我今日的第一泡。

我是一条愚蠢的狗,每次都会把尿尿得到处都是,而我的主人是如此宽纵,他从不跟我计较,还会用水把我的尿水冲洗干净,再顺便替我冲干净。

我再幸福也没有了,每次洗完澡鸡巴都翘得冲天高,我知道我实在是太贱了,也太笨了,连根没用的肉屌都管不好。我向主人下跪,掰开屁股,请他赐我精液,好治治我的骚症。

“啊……主人操得狗奴太舒服了……鸡巴好热,好粗……主人的大鸡巴要让狗狗升天了……要怀上大鸡巴主人的宝宝了……啊哈……”

几个月不见天日的生活,让我的皮肤越发白了,在一室昏暗中白得近乎晃眼,炎夏按着我的腰,凶狠地操我,操得我理智全无,只能淫叫。

“骚穴好痒,好舒服……啊、淫水喷出来了,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得高潮了……嗯啊……”

“你要是,”炎夏喘着粗气,他喘息的声音实在性感,一听我就要硬,“真能怀孕,还真愿意给我生儿子?”

“狗狗愿、愿意,嗯啊……狗奴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是主人的孕囊……狗狗的狗子宫就是来给主人怀孕的……啊啊……大鸡巴要操死狗狗了……呜——!!!”

他的手沿着我的腰侧伸到前面,掐住了我一晃一晃不停往下淅淅沥沥滴着汁水的狗茎,他掐得极狠,我一下就软了,然后他又从后面重重插我的屁眼,插得那处满是淫靡的水声,我的狗屌又颤颤巍巍地抬头。

他每次都这样,控制着我的快感,让我上不去也下不来,非要配合他的节奏一块儿射出来不可。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我的脑子成了浆糊,每次高潮的时候眼前都是一片空白。

有好几回,我都被他翻来覆去地操,高潮到晕厥。他又有很久没亲我了,只有我昏过去之后,恍恍惚惚间,才会感觉到有人吻在我脸上。

“如果我不在了,放你这样一个人……让别人操么?那还真是让人生气啊。”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我晕过去,我醒来,我再次被他操晕。

我的身上全是精液,如果不是吃不过来,我想统统吃掉。

这是主人的恩赐,主人的圣水,我思之如狂。

然而,就像我不幸的人生那样,不安的预感总会应验。

“不许动!”

“统统蹲下!抱头站好!”

……

那一天,意外打断了我平静的生活。

一队穿着制服的警察从门外强行闯入,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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