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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来·十一(2 / 7)

,他虽然也不舍得与她分开,但一想到暂时的离别只会让她更期待下一次与他的见面,他就已经忍不住开始想象她看见他时喜极而泣飞扑过来的场面了。

况且,她的「钥匙」他都搞到手了,还怕以后见不着她么。

“嗯,”荧点了点头,这才觉得心里有了些安慰,“你工作不忙的时候再来。”

“哼哼,我要让你养成习惯,以后你每次发现新的食谱,第一个念头就会是——下次让达达利亚做这个给我吃!”

提起自己的宏大计划,达达利亚不由有些得意,就连头顶上翘起来的那撮头发都仿佛跟着抖擞了起来。

“小心思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荧没忍住,捋了捋他那根骄傲的呆毛,“我自己又不是不会做。”

“每次从马斯克礁回来聚餐,你坐在万民堂大口大口地吃饭的样子都让我很心动,”达达利亚抬起一只手,与她在他头顶乱挼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我当时就在想,总有一天也要让这个人像这样大口大口地吃着我做的饭。”

“…不公平,”荧被他说得脸微微发热,她吃相可算不上多文雅,“我也要你吃我做的东西。”

“那我们约定好,就算以后吵架——我是说如果,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吵架,只要做好吃的给对方吃就不许再生气了好不好?”

见她没出声反对,达达利亚又从沙发上坐起来,伸出自己的尾指勾住她的尾指:“不反对就是同意,拉勾拉勾不许变,变了丢他去冰川。冰川冷,雪原寒,撒谎的舌头全冻烂!”

“我才没这么好收买,”荧轻哼一声,“至少要做上一个礼拜。”

“好,不管是一礼拜,还是一个月,哪怕是一年都行。”

窗外风雪依旧,暖炉中木头燃烧得劈啪作响,两个人挤在同一张柔软舒适的厚毛毯里互相依偎着烤火,好不温馨。

“就这样待着会不会很无聊,要不要一起找点事做?”

达达利亚嘴里被她用橘子塞得满满的,说话的时候两边脸颊鼓了起来,一动一动的跟只雪原大松鼠似的。

“不是一直有在聊天吗?”在投喂大松鼠的过程中,荧不知不觉也跟着吃了不少,“你觉得无聊了?”

“才不会…和你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我也觉得很惬意,”达达利亚用力咽下了嘴里含着的桔子,“你有什么想做的或者想玩的吗?我这里倒是还有一些安东他们上次来玩没带走的桌面游戏…好像叫什么「龙与天空岛」,要玩吗?”

那几个小家伙每次一玩就停不下来,连功课都不做了,他们怕老妈生气就搬到他这来玩,只有在这里他们才可以玩个通宵。

“还是算了,我没玩过,把孩子们的东西弄乱就不好了,”她听说过这种游戏,枫丹也有孩子爱玩,一玩起来动辄就要好几个小时,还得有人专门负责主持,两个人是玩不成的,“要是有放映机就好了,还可以看几部映影。”

自从在枫丹与泽导重逢,荧不定期就能收到他送的映影票——他们导演圈子有互相赠票的习惯,每个月她也会挑上那么几天,带派蒙去映影院放松放松。

达达利亚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比如…看那种两个人打架的?”

他说的显然是上回他们在医院看的那部「炮火连篇」。

荧又羞又窘,恨不得把他打到失忆:“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事了,我怎么知道里面是那种内容……”

达达利亚将下巴抵在支起的膝盖上,不依不饶地侧过脸冲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居然在病房公然放那种色色映影给我看……”

“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下次我们也那样玩好不好…?”达达利亚身子一歪,脑袋又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你想当军官还是军医?”

他这番话煽动性极强,她很快就顾不得羞窘,脑子里一会是一袭军装的达达利亚,一会又是戴金边眼镜穿白大褂的达达利亚,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半天没听到荧回嘴反驳,达达利亚不用抬头都能想象到她脸上此时的纠结,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好贪心哦,伙伴,可惜我分身乏术,不能一次性满足你两个愿望。”

“一、一个就够了!”

“真——的——?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只许要我一个,”达达利亚这才放过她,他从沙发上起来向前几步蹲下身,掀开地毯露出地板上的一道暗门,“你不提起我都差点忘了,我还真有台机器在这,不过放地下室里了。”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遭贼……”荧都惊呆了。

他这屋子里还全是吃的,就算没有贼,被熊闯进来拆家也是够呛。

“我怕什么?”达达利亚很快就抱着几个箱子走了上来,“这方圆十里都被我收拾了个遍,还有谁敢打这里的主意?”

达达利亚十四岁从深渊学成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当初害他慌不择路失足坠入裂隙的巨熊和狼群给清算了。

除了她那哥哥,这附近哪还有胆大包天的敢来他这?

哼,她哥哥要是再敢来,他就在屋子附近放一圈粘鼠板。

趁着达达利亚安装幕布的功夫,荧已经偷偷抱着装映影带的箱子翻找了起来,要是让她找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她一定要狠狠嘲笑回去。

结果色色的东西没找到,荧却意外地从中发现了一盒包装略显粗糙的映影带,片名甚是眼熟。

正是她的荧屏出道作——《无生忍》!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东西……”荧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心,“你该不会还看了吧?”

她一直以为这玩意只在社奉行内小范围流传,毕竟是出资的大金主,总得让人家过过目。

“什么东西?我这可没有你想要的那种色色的映影啊,”达达利亚调整完放映机的位置回到沙发上坐下,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那盘映影带,“哦,你说这个啊,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带子呢,也就——看了不下七八遍吧,就连托克他们都看了三四遍呢。”

《无生忍》是大名鼎鼎的泽导泽维尔早期在稻妻拍摄的映影,制作出成片后便交给了社奉行。

现在她手上的这一盘,连封面都没有,片名也是用笔写上去的,渠道来源很是可疑。

“你到底是从哪里弄到的?”荧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几年前刚拍完时她还自我感觉颇为良好,现在再看到这盘映影带她只会觉得尴尬到不行。

这东西应该没有在枫丹上映发行过吧?在稻妻本土也只是作为文旅宣传片放给民众看过。

“泽维尔——是叫这个名字吧?我好不容易买通他团队的人才搞到的拷贝呢,”达达利亚不慌不忙地从别的箱子里抽出了另一盘映影带,“你看,还有这个。”

荧提心吊胆地从指缝间瞄了一眼,还好,这回是《两个火铳手》,她没有出镜。

“我看到主创团队名单上写着你的名字才买的,怎么我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都没能找到你呢?”他抱怨道。

“…我在拿留影机。”

“这样啊,我还以为看漏了哪个镜头呢,”达达利亚遗憾地将手中的映影带放了回去,“怎么后来不出演了?我还很期待你的下一部作品呢。”

“我又不是专业演员,以前找我也只是因为找不到人手,有了更合适的人选后自然不会再找我,我帮着拿拿留影机就好。”她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说什么呢,别人怎么说都不重要,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主演,”达达利亚怕她心里会觉得委屈,主动提议,“那下回我当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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