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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下一章脐橙左慈教习导补之术)(4 / 38)

的,还会晒成笋干,存起来可以吃很久。”

“我要再去给傅副官挖一些!”

似乎是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阿婵又一头扎进林中,但她到底顾忌自己近侍的身份,不敢走远了,第二次只挖了半筐笋并零零散散的一些菌子。

被夸了几遍的阿婵眼里亮晶晶的,等接应的人送了出入荆州郡的名牌,解了拴船的绳子之后,才稍微低落下来一些。

她听力敏锐,又警觉非常,坐船只是晕得厉害,虽然慢慢适应了,但到底不好受。广陵王就让她闭目养神,自己回了船舱中。

为了避免让水寇盯上,此次只用了像是渔船一般的普通乌篷船,船舱里虽然窄小,但床褥毯子一应俱全。

此时吃的饱了,困意便袭来,广陵王便想着躺下小憩一会儿。

但正在此时,袖袋中沉寂了许久的心纸君突然发烫,小小的纸人扑腾起来,似乎是有话要说。

广陵王取出小小的心纸君,但太过困倦,就躺在枕头上,将小纸人放在胸口,打了个哈欠,接受了与对方的连音。

“你一声不吭跑了整整七日,一句话都没有交代,现在绣衣楼各部的人都有在闹事,有的打架了想让你调停,有的审批报销我不通过,要向你弹劾我,还有人要告发蛾部死士骚扰雀部,秽乱绣衣楼……你到底去干嘛了!”

瞌睡虫被吓得扑棱着翅膀往起飞,但又被广陵王攥在手里。

开玩笑,这会儿不睡怎么好起个大早哄阿蝉去睡?这个实心眼的傻孩子别出趟门累坏了。

“已经交代了,让你全权代理……哈——,辛苦你了,回去给你发奖金。”

边说边打了个哈欠,怕对方以为这是又在画饼,又补充了一句“师命难违,我回了趟隐鸢阁,正赶路往回走。”

“我听见有水声,你怎么不长记性,又走水路?上上次遇到水寇,上次卷进暗流,还有一次晚上没拴船,贪快赶夜路,结果飘到杭州去了……太危险了,喂,有在听吗?你不要图快,也不要纵容那帮人图省事,坐马车稳妥些。”

傅融的心纸君担忧一般来回踱步,踩的人有些胸口发痒。

“嗯嗯,知道了……这次是我定的路线,秋雨绵绵,楚水水位很好,我到荆州就上岸。”

说着说着,广陵王就感到眼皮越发沉重,“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谁担心你,某人一声不吭就跑了,我只是在担心他会不会一去不返,到时候没人给我开薪俸。”

换作平常,就算知道对方只是嘴上不饶人,自己也要与他争辩几句,但是现在困的睁不开眼,广陵王便伸手压住了打着圈踱步的小纸人:“不跑,跑了就没有这么可靠能干又做饭好吃的副官了,傅融,等我回去……”

“……你困糊涂了不早说。”

另一边还在账房处理公务的傅融看着睡的上半身歪倒的小纸人,叹了口气,把某人的心纸君摊成薄薄一片,放在了账本里。

傅融浅眠,又爱熬夜,常被调侃是熬最晚的夜,补最碎的觉。据说来绣衣楼养伤之前,一个人能打三份工。

虽说广陵王并不苛待他,但平日里依旧免不了为这穷酸王爷鞍前马后,在经历软玉香一事后难得睡了个囫囵觉,醒来之后竟觉得筋骨酥软,昏昏沉沉,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他睁开眼睛,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起床,缓了缓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广陵王的卧房内。

昨晚称得上一夜荒唐,他此刻有了些力气,也是因着及时将药性散出来,否则即便他体质特殊,恐怕也会有所损害,起码十天半个月都无法恢复。

傅融休息了片刻,起身想要穿衣服,却扯到了酸痛的肌肉——其中还夹杂着些微妙到难以启齿的感受。

垂眸看去,傅融往日光洁白皙的胸口此刻肿胀的不像样子,奶头都成了淫靡下流的红,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微弱却甘美的快意。

下身自然更不必提,尽管最后没让对方真的插进去,但被亵玩那么久,总让他觉得后穴里现在还含着东西一样,伸出指尖去探,本该密密闭合的穴口微微朝外鼓着一些,像是红肿着,有些烫。却可以摸到并不是严丝合缝的紧闭着,像略微开了一些的花苞,指尖擦到穴口嫩肉,让他不由自主的咬住下唇,止住那声到了嘴边的呻吟。

傅融佯装无事发生,起身想要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衣架上倒有件月色中衣,布料轻盈顺滑,在日光下闪着流水一样的光彩,显然不是他的自己的衣服。

那套跟了他一年多的制服,在昨天已经被毁的只剩下个样子,表面看起来或许大差不差,但衣带和隐秘处做的搭扣都被用刀割断,已经事不能穿了。

何况这衣服并不在手边,任他如何巧手,也是无力回天的。

傅融叹了口气,知道这事恐怕难以避开所有人耳目。也不敢想究竟是广陵王故意为之,还是仗着自己本是男儿身,毫不在乎所谓“清誉”。

对方早就离开了,他伸手去触碰身旁的床榻,连余温都不剩分毫。若非暗香浮动,傅融还要以为对方根本没在屋内久留。

“殿下,今日要奴婢进去侍奉梳洗吗?”

一对侍女的身影停在外间,显然十分理解广陵王时不时的起床气,要等有准话才敢进来。

但对方问的话让傅融有些奇怪,难不成对方没起来梳洗吃饭不成?总不能是自己占了他的床,这人便跑去加班了吧?

这话说出去狗都不会信,傅融立马否决了自己的猜想,转而朝外面站着的侍女吩咐道:“去找身新的常服来,宽大一些。”

“……诺。”

侍女迟疑片刻,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傅融此刻缺顾不上她们会怎么想,起身拿起衣架上的那件中衣穿上,他若要出门,即便是不出堂屋,总也不能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往出走。

索性这件衣服是当寝衣用,轻薄之余兼有宽大舒适,广陵王虽身量纤细,个子却高挑,因此穿着竟还算合体,只是胸口处却裸露着大片肌肤,胸口的肌肉线条被红痕和指印衬的淫靡起来。

等侍女们返回,傅融只开了半扇门,拒绝了侍女进来侍奉,自己将洗漱的铜盆端了进去。他要的衣服也被装在奁中呈了上来,傅融弯腰去接装着面巾和衣物的木奁之时,两名侍女的眼神都躲躲闪闪,不敢直视自己,他面色不改,藏在披散长发下的耳朵却红彤彤的,烫得厉害,急忙拉上了门,阻断了那些窥探的目光。

得同他说清楚,工作归工作,若是想效仿那些个将军和门阀,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让他床上床下打两份工,他是断然不会应允的,加钱都不行。

软玉香只是个突发事件,最好还是澄清一下,免得麻烦,还要被骂断袖之癖。

一边脑内胡思乱想,一边用热水洗漱,面巾敷在脸上之时,感受到眼睛的胀痛,许是红肿着,他特意寻了铜镜来看,却因着黄铜颜色之故,镜中让倒无什么异样。

他便安心收了铜镜,出门上班了。

一路上收获异常目光无数,隐隐能听到什么“新衣服,怎么舍得……今日甚怪”之类的话,他只当是耳旁风,没预料到等他转身去了绣衣楼的据点报销制服,要求重制时,昔日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同僚居然贴了上来,一副狗皮膏药的架势。

“嘿嘿嘿,傅副官,你衣服呢?”

“自然是坏了,出任务人都不一定齐全,何况衣服。”

有些面生的同僚表情越发微妙:“昨夜我去账房报销外勤的开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找不到傅副官,倒是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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