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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C了许仙(11 / 16)

了,但室友不知道这件事啊。

彭宏廉尴尬的说:“哎,这也没办法嘛——”

他前几天独自研究过了贞操锁的使用手册。

但那说明书说的不清不楚,事情又攸关自己的性福,他就一直拖着,今天女友回来,她肯定要看的,也就只能麻烦室友了。

彭宏廉:“这个贞操锁的锁扣怎么这么多……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这样扣的!”

“套反了。”杜温迪走上前,颠起室友的鸡巴。

软软的鸡巴上面是短短的毛扎,室友剃了阴毛,这也就让那根光裸的肉色鸡巴看起来还挺粗长。

“而且贞操锁要让阴茎先勃起再戴吧!”

“咦!我以为贞操锁就是不让勃起的?”

室友大为震撼,且无法理解。

“说起这个这个……”

杜温迪也是意外知道这件事,他含糊的嘟囔几句,打算对此快速跳过。

好在室友也不太在意。

他开始感觉到痛了:“他x的,怎么有男人贞操锁这么不友好的发明。”

他手上一边扶着鸡巴上下套弄,一边企图把硬起来的鸡巴往笼头里塞——很快宣告失败。

“不能全硬,但也不能不硬。”杜温迪接手握着被残忍对待的鸡巴,轻柔的抚慰。

室友呻吟一声。

杜温迪的手掌粗粝而温暖,抚摸鸡巴两下,他就有感觉了,难怪“互相帮助”一直在寝室里长盛不衰。

别人的手就是跟自己不一样。

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把鸡巴往杜温迪温暖的手掌里送,另一只手也放下鸟笼,上下摸着自己的腹肌。

杜温迪发现了这件事,注意力从手中的鸡巴上出来。

“哎你也研究下,不要都我一个人在弄。”

室友扶住额头。

“呃,再来……”

在赋予“研究”的目的后,原来暧昧的气氛消散不少,他都快忘记他们在进行多么深入的行为。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插栓插进正确的位置,再扣上锁扣。室友坐在床沿,气喘吁吁,鸡巴也软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把钥匙交给女友了。”

他说,抬起手臂拭去额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轮廓。

“哎,中午要吃点好的犒赏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对了,我还要给婉容发张照片,让她看看他男友多么卖力达成她的要求。”

他全身赤裸,露出大片蜜色肌肤,胯下则是黑色牢笼状的贞操锁,将男人的性征隐秘的隐藏在视线尽头,又欲又色情。

寝室四人寝,他的床铺就在温正下方,他在窗户前开始摆各种姿势,给女友拍照发消息。

而杜温迪则是和室友打声招呼后,换他去洗漱。算上刚才的时间,他已经从早上等到中午。

在无人的浴室里,杜温迪将裤子撸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室友两腿张开,硬着长屌的模样,上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其实从未在对方家过夜,也并没有同居过,更别提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

恩……身为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怎麽可能说不想做呢。但是女朋友家里似乎很保守,每次隐晦提到这件事,她都面露顾忌,几次后我就不再提了。反正我们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那种事上。

正常的周末,我们会先约好去图书馆把繁重的课业给做了,然后约着去逛街,去电影院,或者打几场游戏,在黑暗里偷偷接个吻,这就是我们的小雀幸。好几个周末我们都这麽过了。

然而这周末有所不同。

昨天,也就是周五,女友忽然和我说,她想和长久的和我在一起。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她问我,想不想做做看。

我惊了,我激动了,鸡鸡也起立了。整个晚上,我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硬了一宿。早上才眼睛通红起来打理自己。

然而,没等我刷完牙漱完口。我就发现门外有点动静。我把刮胡子的泡沫洗掉,拉开房门想看看——

就看到让我世界观崩塌的一幕。

门外有"人"。姑且算是人吧。它像是传说中的异形,又或者不可名状之物。它身上有无数根触手,每个触手末端好像还有个棍子状的东西,而在它上半身,还有无数个乳房。

因为被吓得心脏骤停,我没有很仔细得观察它,但那无数个,无数个jj填满我的瞳孔,放大我的恐惧。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外星人来了,我,要逃!

虽然不知名外星人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而是我房间门口好像有点奇怪。但君不见恐怖片里,那玩意都是空降在家里,把无辜人类一巴掌拍死。

在生命关头,我私毫不顾忌任何脸面,即使连脸朝下被自己绊了一跤也身残志坚爬到门口,鞋都没换就跑了出来。跑到几个街口外人来人往的咖啡店,感觉沾染了一丝人气,才忽然想到我可以报警。

对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女朋友,必须坚决阻止她去我家。不然这不是去白送吗……

正当我犹犹豫豫掏出手机现代年轻人必备技能,口袋里永远有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那个女店员忽然开口了。

"学长…温学长。是你吗?"她觑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小声地说。

——那是什麽碎掉的声音?哦,是我刚刚破碎的自尊心。那就没事了不是。

五分钟后,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学妹请了我一杯蓝调,我正打算推辞,她却赶忙拒绝。

"学长在课堂时帮助我许多,我还来不及感谢学长。"

我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在上学期时我曾经修过外系的课,当时分组的小组作业就是和她做的。平常看她神出鬼没不太说话,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学妹把蓝调放在我面前:"学长是和梁学姊吵架了吗?"

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啊,不是吗?"女店员学妹脸红了一下:"因为学长总是和学姊待在一起。你现在旁边没有她,看起来还挺狼狈……"

她最后几句说得特别小声,但还是被耳力出众的我听见了。

不不不,别再说了。吵没吵架不知道,但家是回不了了。至于昨天说的发展关系,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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