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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也可以当你的新娘(带我走好不好)(9 / 11)

顾他阻拦,薄唇张开将阴茎纳入口中轻舔,手还不老实地拨弄他前穴。

快感顺着尾椎扩散到全身,程守耕被舔得受不了,只夹着腿小声喊宋泽哥哥,却反而被弄得更加泥泞湿滑。

到后面程守耕自己也不知道宋泽是什么时候放开他性器去舔自己前穴的,偏偏虎牙还咬住他阴蒂磨,没几下他就爽得咬住软被高潮,还喷了宋泽满脸的水。

他看着宋泽随意拿手背擦了把脸,随后将自己搂在怀里盖好被子,细碎发丝扫在他后颈上,道:“睡吧。”

身边就是自己喜欢的人,按理来说程守耕今天应该睡得很好才对,可偏偏他就是梦到自己再也不想回忆的场景。

他梦到了初次见到宋泽那天的情景,可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不告而别。

梦里的他也顾不上满手的泥,只抱着装满柿子的铁盒不断奔跑,却怎么都到不了宋泽身边。慌乱下他还崴着摔倒在地,铁盒下流淌出一地的鲜橙色。

他愣愣地低头看向那些变形软柿,心想这下连自己唯一能送得出手的东西也没了。

好在梦里的宋泽主动向自己走来,开口却是:

“别等我了。”

“不要。”他抓着对方衣服边角,哽咽道:“别不要我。”

再醒来时就见宋泽目光沉沉地看向他,也不知道注视了多久,见自己醒来还拍背道:“做噩梦了?”

程守耕眼眶还泛着红,他攥紧自己掌心,低声说:“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宋泽眼下一跳,莫名有些心虚,但还是开口安慰道:“不会不要你的。”

说罢又补充说:“只有你不要我的份。”

程守耕知道宋泽在哄他,便笑着回应道:“我怎么会不要你。”

他今天醒得太早,翻身窝着发呆时宋泽突然问他暑假时要不要搬到他们家里住,反正那时家里人会在其他地方住,而他自己也因为要去夏令营。家里房子原本就是闲置,多来一个人也无所谓。

程守耕自己是想去的,但潜意识下他又觉得宋泽这阵子对自己实在是太好,又转过身小心询问道:

“真的可以吗?但我总不能赖着你一辈子吧。”

宋泽没回他,反而在他脖子那里咬了一口,威胁道:“都说了让你过来。”

22

几小时前,私立医院内。

陈远刚推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烟味熏到,他走出去咳了几下后才进到房内,向坐在椅子上黑着脸咬烟的宋泽打趣:“你怎么会一点都不惊讶。”

回应他的却是对方向自己投来的阴沉目光,陈远只得把脸上的笑脸收下去老实坐在宋泽对面,但即使这样也耐不住他心里痒,只好低声向宋泽方向靠近。

“我只是没想到程守耕居然真的会是你表弟。”他压着气音低声询问道,“你们不会真的搞上了?”

宋泽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窗外,他看着那只驻足在枝桠上的鸟类,用沉默代替了所有回答。

在收到短信通知的中午宋泽甚至来不及请假便一路赶来,他心情平静地扫过报告单上每一行字,以从没预料到过的心态接受了这个现实。

只是他没想到结果居然会出得这样快,以至于都没有给自己留下多少自欺欺人的时间和机会。

“恭喜。”

直到被医生握住双手宋泽才发现自己指尖原来一直轻微颤抖着,男人的话语在耳边渐行渐远,随之而来的是在头部骤然爆发的剧烈疼痛,宋泽这才恍惚意识到许久没有复发的暂时性耳鸣在此刻复发。

是啊,该恭喜的。他想。

“不要把结果告诉我爸妈。”他听不清对方的话语,只勉强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道:“我想亲口告诉他们。”

……

等到疼痛终于缓和下来时宋泽自己也不知道在休息室抽了多少,那些掉落的烟灰零散堆积在他脚边,像尚未崩裂的火山群。

他咬住最后一支烟的烟头,在陈远安静下来后就准备离开,只是起身时对方突然对自己道:“你在最开始的时候过分了,宋泽。”

“是吗。”宋泽脚步猛然停下,那些复杂情绪刺似的在他胸口不断扎根蔓延,在长久沉默后才沙哑开口:“或许吧。”

回去途中他对着窗外不断移动的景色放空思考,可走到宿舍门口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程守耕,便又在外面多站了会才进来。只是没想到刚靠近没忍住揉了把头发就被缠着亲热,到后面甚至主动隔着衣物去蹭他性器。

在被舔高潮后程守耕就沉着眼皮睡去,当天晚上他被程守耕的痛苦呢喃声惊醒,连带着自己心中也泛起酸楚沉重的无力感。可宋泽也从来没有主动安慰过人,只能搂过自己弟弟的肩膀安抚,和对方说自己不会不要他。

他垂下眼看着程守耕靠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心想如果对方愿意陪在自己身边,这个秘密哪怕要瞒一辈子……

也是心甘情愿的。

但首先,他要给程守耕一个家。

一切如他所想那样顺利,简单和父母交涉后他便在寒假将程守耕接到自己家中。在难得的几天空闲时间里宋泽也都陪在对方身边,相处模式和世俗意义上的兄弟并无二致。

直到去集训的前一天晚上。

按理来说他和程守耕分别睡在不同房间,可今晚对方在关灯后没多久就来到自己房间跨坐在他身上,还没反应过来宋泽就被程守耕握住手腕往胸口处按。

除去温热柔软的触感外他还摸到些细碎布料,宋泽眯起眼睛才勉强看清程守耕到底穿了什么。那些单薄的纯白布料松垮地覆盖在对方身上,倒也真的像个费尽心思勾引爱人的贫穷新娘。

“哥哥。”少年的清脆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分明是叫过数次的熟悉称呼,可唯独今天宋泽却感觉到血液逆流般的刺骨寒意。

程守耕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见对方没有反应又低头去吻他送出去的那枚木戒,末了还将侧脸贴在宋泽手上,弯起眼角笑道:

“谢谢你。”

23

程守耕看着宋泽冷冽的眉眼不断蹙起又松开,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又凑上前用腿肉去磨蹭宋泽开始褪去少年气的身体。

可无论自己怎样动弹对方就是不碰他,好像和前些日子玩他身体的完全是两个人。程守耕在找宋泽前还吃了些助兴的东西,此刻只觉得前穴越发湿润瘙痒,心急下不顾上其他就自发开始挺腰让自己逼口和阴茎贴着肌肉胡乱地磨。

“不做吗,可我们下次见面就是一个月后了。”他能感觉到腿根处被宋泽性器顶着,见状程守耕干脆牵过对方的手揉上自己胸部。

程守耕虽然平日里不会特地去遮掩自己胸口,但那处到底还是受激素影响,两手用力拢在一起还是能摸出些乳肉。

宋泽之前也总是喜欢这样玩他的胸,几下乳尖就挺立起来,然而这次对方却下意识抽出手腕,还是程守耕用力压着不让抽出。

“你……”

“里面好痒”程守耕几乎是快被灼烧似的快感逼疯,穴内流出来的水早就在宋泽身上留下痕迹,他红着脸道:“我有提前准备好套的,帮帮我……”

程守耕环住宋泽肩头,他感觉身下那人身体紧绷,半晌才咬牙贴着他耳廓道:“好。”

从发现程守耕坐在自己身上后宋泽始终在犹豫是否要将对方推开,可话到嘴边他注视着程守耕那双明显陷入情欲的眼神,又模糊地想没关系。

在床上他们可以是恋人,在床下他便又是对方带有血缘关系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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