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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谁看见了?”(2 / 5)

快感让他忍不住挺起了腰,本能地往徐青枝的喉咙里捅。可他又没法立刻就重新硬起来,性欲的快感中混杂着尿道被过度吸吮后的酸胀,林啾啾下意识想合上腿,却被对方愈发凶猛地按进了床铺之中。

“不行,不行!”

他紧紧夹住了未婚夫的头,大腿柔嫩的肌肤贴了上去,却让对方更兴奋了。男人活像只饿了许久的疯狗,嘴里叼着香香嫩嫩的肉骨头不愿松口。

林啾啾身体里的快感与那难受的酸胀感缓慢提升着,他拧着腰,急迫地想要再次接触高潮的界限,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无助地抱紧了未婚夫送给自己的玩偶,将脸紧紧埋了进去。

折腾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重新硬了起来。刚刚硬着,便就射精了。

只是不如同正常的高潮,林啾啾每次只能溢出一点点,得循着徐青枝的节奏,让男人一口口将囊袋里的稀的精液吸个干净。

林啾啾此时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来。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胡乱踢腾着,终于将未婚夫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他下了床,脚软地在地上摔了一下,还没等徐青枝来扶,便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房间连接着的独卫里。

没等跑到马桶面前,林啾啾的腰腹颤抖着,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

——他被迫失禁了。

徐青枝跟过来,在浴室前狠狠吃了个闭门羹。

“迢迢?”他担心地问。

“你干嘛这么用力!”林啾啾带着哭腔说:“我差点就,就——到你嘴里了。”

“没关系。”未婚夫在门外焦急地哄他:“迢迢尿进来也没关系。我不会嫌弃的。”

骗人!

林啾啾嫌弃自己满身尿骚味,死活也不让徐青枝进来帮他清理。他哭哭啼啼地洗了好久的澡,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味道了,才无精打采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哭得眼睛发红,即使徐青枝低声下气地来道歉,也一句话都不说。

正当他与对方单方面冷战的时候,门把手“咔哒咔哒”地响了。

林啾啾一愣,爬上床,藏到了徐青枝的背后。

“林迢。”门外传来林子尧冷淡的声音:“开门。我有事找你。”

林啾啾无疑很怕自己的哥哥。

这种情绪在初见时便扎下了根,又吸吮着两人相处的细节生根发芽,紧迫恶毒地扎进林啾啾的心窝里。

他常被这嗜血藤蔓缠得喘不过起来,又常常被它的尖刺扎得生疼。更为残忍的是,林子尧只需短短几个字,便能轻易操控这情绪刺伤它的主人。

林啾啾此刻便被畏惧的鞭子狠狠抽打了一下。他紧抓着未婚夫的胳膊,低声哀求:“我不要让他进来。你让他走好不好?”

他盯着未婚夫温柔的眼,却发现这双眸子此刻被黑漆的睫毛掩着,晦暗难明。

“迢迢,你先去穿衣服。”徐青枝侧着脸,轻声说道:“不然被你哥哥看到,会生气的。”

林啾啾不明白。

为什么未婚夫在听自己话的同时,还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呢?

他松了手,垂头丧气地去换衣服。

林子尧在门外等了几分钟,等到了自己神色恹恹的弟弟开了门。

林啾啾明显哭过,嘴唇红艳湿润,被主人不甘心地咬着。他比林子尧矮上一些,在哥哥面前总需要抬眼看人;湿漉漉的眼自下而上望着,显得其中的畏惧紧张理所当然了许多。

“又有什么事?”

林啾啾努力学着不好惹的语气,鼻音却重。所谓虚张声势大抵说得便是他这样吧。

林子尧没回话,先抬眼朝弟弟房间望去。

他看见弟弟的未婚夫在里面站着,眼神不复在弟弟面前那样顺服。他触及到对方的些许敌意,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雄性生物,烦躁地想将林子尧从这小小的房间驱赶出去。

但那也只是一瞬,徐青枝低下头去,又变回他家人那样温顺的食草动物了。

“你出去。”林子尧冷淡地对准弟夫命令道。

林啾啾皱了眉,为了维护自己的未婚夫,居然

胆大包天地推搡了一下哥哥。

“不许你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凶巴巴地说,“徐青枝又不是我们家的仆人!”

“是吗?”林子尧这样问。

他进了弟弟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个溪桐送的礼物。

林啾啾本以为哥哥会不高兴——因为他一直不赞同自己与溪桐交往。可对方只是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便移开了眼神。

“我们家手里有几块地,使用权一直批不下来。”

林子尧平静地语调下暗流汹涌,“爸爸的意思是,让你在结婚前多陪陪溪先生。”

林啾啾过于震惊,一双眼睁得溜圆。

“啊啊?”他用了快半分钟,才彻底读懂这句话——差点把大脑cpu给烧了。

林啾啾偷眼觑着哥哥的脸色,瞧不出什么端倪来,犹犹豫豫地说:“我,我我可以和溪桐说一说这事。”

他当然没打算给溪桐当小情人去,只是哥哥的要求,林啾啾从来不太敢拒绝。两相权宜之下,他更愿意招惹那个更好糊弄的人。

——虽说溪桐在这块地上,同土皇帝差不了多少。

林啾啾其实知道这件事。

他知道溪桐很有钱,也很有势力。

但对他这样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笨蛋来说,再多的钱,也不过是多换几辆新潮的车,多买几件当季的大牌衣服;再滔天的权柄,也不过是酒吧玩乐的时候,漂亮的哥哥姐姐们会更乐意凑到他的面前。

林啾啾从未尝过权势的甜头。他被金钱和权力滋养着,却从不是它们主人。这两样东西对林啾啾而言,更像个精巧的透明玻璃罩,将他与外面的世界隔绝,悄无声息地把他圈养在某些人的私人领域中。

溪桐能对他做什么事呢?林啾啾天真地想着,大不了就拒绝自己嘛!

“那几块地叫什么名字?”他想着昨天已经惹怒过哥哥了,此时应该努力讨好些:“我感觉溪桐不会平白帮忙的。如果他不答应,能不能别让爸爸骂我?”

林啾啾自认为交了个满分答卷,正喜滋滋地等着林子尧放自己走。

可不知为何,哥哥依旧是那副冷淡平静的模样,他却莫名毛骨悚然了起来。

“原来,你听得懂这些话。”林子尧说。

林啾啾与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确半点也不相似。

他是个蜜罐子似的小娇气包,幸又不幸地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却没能继承母亲用于保护自己的心机和智慧。

他心眼儿小,一点小事都会气鼓鼓地记挂上好久。他的情绪浅薄又热烈,织构成了个鼓鼓囊囊的棉花气泡,将真正的林啾啾包裹起来,隔绝了生活中一切真实残酷的事。

林子尧是唯一一个能轻易戳穿这层保护膜的人。

林啾啾被哥哥阴冷的语气狠狠扎了一下,慌慌张张地后退了一步。他不敢在林子尧面前撒娇卖乖,只敢小心翼翼地揣测着对方的心情。

哥哥眉头也没皱,嘴也没抿得很直。

为什么他总觉着对方此时很生气呢?

“我之前管着你,不让你同溪先生交际,是我多管闲事了?”

林子尧问。

他英俊贵气,有着生来便要做人上人的好相貌;偏独独在同胞弟弟面前,显出内里冷厉的一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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