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遭罪的换成了傅南景,俩人离得够近,连北兮身上隐隐的花香一点点在他的鼻间晕染开来……
他忍着猛x1一口的冲动,直起腰后退两步,假装自己在换角度观察藏品,“看出这个花瓶摆歪了,没在中轴线上。”
连北兮:“……”
nv孩一脸无语,傅南景却是满意地笑了,笑着笑着突然问道:“介意我把衣服脱了吗?”
连北兮惊了,这是老天爷听到她的心声了么?
“这样不好吧?我好歹是个nv的,你脱光了我是看还是不看……”
“想什么呢!”傅南景好笑地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谁说要脱光了?我里面还穿着短袖好吧。”
连北兮尴尬地笑了笑,面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并没有逃过傅南景敏锐的眼神。
下一秒,他便动作利落地脱掉了卫衣,露出有些绷紧的短袖t恤。
衣服是很普通的版型,但因为穿的人有肩有臂也有x,所以看起来分外笔挺有型。以至于连北兮的视线不知不觉又粘了上去,好半天移不开眼。
傅南景瞥见她喉咙上有小口吞咽的动静,眼底的笑意星星点点全溢了出来。换做真的心无旁骛的“竹马”,这时候必然要笑话她花痴。
他肯定是万万不能的,不仅不会笑她,还要在装作不知情的前提下,尽可能地释放自己的男x魅力。
但又不能g引得太过,不然他这个没有心的小青梅大概率今晚就要去会所点上十个少爷,痛痛快快看个过瘾了。
傅南景没有在连北兮家里呆太久,他谎称自己还要回酒店开个跨国会议,并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连北兮一口应下。
直到人彻底走了,她才觉得自己发热的脑子清醒许多。看来俗语说的nv人“三十如狼”一点都没错,她虽然离三十还有几年,但这x需求明显已经上来了。
饱暖思y1nyu,如今她有的是钱,想男人也很正常。连北兮坦然接受自己在生理上的yuwang,只是还没确定解决方式——b如长期还是短期,有偿还是无偿,自己找还是交给专业人士。
她打算这几天先好好给傅南景接个风,带他在j市转转。等他开始忙私人的事,她也就有时间c心自己的下半身x福了。
说来还应该谢谢傅南景,要不是他无意间秀出的好身材,还真难说她什么时候才会留心到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
诶,怪不得她最近总是提不起劲,敢情是yyan失调,需要找个男人采补一下了。
“好心人”傅南景并不知道连北兮因为他正在尝试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他一回酒店就立马着手搜索“nvx眼里最有‘x张力’的男x打扮”。
只是结果都有那么点一言难尽,某些衣服以及配饰即便穿了,也不是在吃饭等公开场合就能看到的;基于他们俩的“纯洁”关系,他又不能把人带到家里,直接脱了给她看……
不过现在用不上,不代表日后用不了,傅南景仍是一样不落地通通加进了购物车。
至于今晚,他决定按网友推荐的走“初恋男友风”,正好这原本也是最符合他俩关系的定位。
吃饭的地点是连北兮定的,说是非常正宗的j市本地风味。傅南景对此无可无不可,反正重点是在陪他吃饭的人身上。
因为是间b较接地气的餐馆,连北兮穿的同样很休闲,俩人乍一看和其他约会的年轻情侣没什么两样。
出于各自隐秘的小心思,当老板娘误会他们是恋人时,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解释,甚至老板娘走了,两个人还继续默契地不提这件事。
点菜的活自是交给连北兮,傅南景只在她点了一瓶啤酒时眸光微闪。
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刚刚出门前洗了个澡。
果然,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
一开始俩人聊的话题还有些拘谨,但随着半杯啤酒下肚,连北兮明显b原来放得开了,不仅直接问他这几年的感情状况,对自己的情况也是有问必答。
傅南景不知道分开的这些年连北兮的酒量是否有所长进,他还记得中考结束的那个暑假,两家人聚在一起吃烧烤,连北兮非要试试自己能喝多少啤酒……结果一瓶将将要喝完的时候她就不行了。
不过连北兮的酒品很好,她自己会红着脸说“我醉了”,然后乖乖去洗手间吐,吐完洗漱好就回房休息,一觉睡到第二天。
当时看得双方父母是目瞪口呆,傅南景的妈妈更是直呼“nv儿就是贴心,发‘酒疯’都这么招人疼”。
自那以后傅南景就再没见过连北兮喝酒,今天她突然主动点了啤酒,他确实很难控制住自己不要多想。
连北兮大概对自己的酒量心里也有数,一顿饭下来她拢共喝了两杯不到,剩下的大半瓶酒全进了傅南景的肚子。
饶是如此,她也很明显地上头了,脸se红润得不正常不说,说话速度也b平时慢了许多,或者准确地说,变慢的是反应速度。
和她相b,傅南景就是全然的一点事都没有。他包揽了所有零碎的活,然后叫了出租车准备把连北兮送回家。
刚坐上出租车的时候,连北兮已经邀请过他一次去家里坐坐,傅南景笑而不答,谁知等临到下车了,她又忍不住问了一回,还威胁说自己收不到满意的答复就不下车。
感受到前方司机透过后视镜传来的恨铁不成钢的目光,傅南景有些绷不住,只得好声好气地哄连北兮道:
“好好好,我去你家玩,你等下乖乖跟我下车好吧?”
连北兮听懂后算总不闹了,像个遵守校规的小学生似的端坐着等车到站。
傅南景看得心都化了,对如此乖巧的连北兮稀罕得不行,暗想即便今天无法一亲香泽,能看到她这么可ai的一面也够了。
下车后,他虚搂着连北兮的肩膀,顺顺利利地把她送到了住处。还来不及纠结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连北兮已经一把将他拉入屋内。
半推半就的傅南景也不矫情,既然进门了该做什么做什么。他叮嘱连北兮先去简单清理下自己,如果难受的话可以试试催吐,他则在厨房里帮她泡点蜂蜜水解酒。
连北兮非常听话,让g嘛就g嘛,没一会儿就把自己收拾得gg净净出来了。
傅南景把不冷不热的蜂蜜水递给她,细细观察着她——
脸蛋仍是红扑扑的,只是不确定是酒jg上头还是热水蒸汽熏的;眼睛依旧清凌凌的,就是转动起来慢了许多;唯独喝水的动作瞧着最正常……
没等他得出一个靠谱的结论,连北兮就先把杯子伸到了他面前,一脸怜ai地望着他说:
“瞧把我们阿南馋的,直gg盯了这么久……剩下的全给你喝,可以了吧?”
傅南景:“……”
他接过杯子,试着问了一句:“兮兮,你醉了吗?”
连北兮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么?我难道表现得很像正常人?”
傅南景被噎得竟不知该说什么好,“那你不困吗?我记得小时候你一醉马上就要睡觉……”
连北兮意味深长地瞥了瞥他,慢吞吞说道:“我是想睡觉,你陪我一起吗?”
傅南景忽然觉得j市的供暖还是太足了,不然他怎么会因为她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热出了汗?
和下午一样,他再次脱掉了内搭的外衣。只不过这一回,他贴身穿着的是一件不合时宜且sao包得要si的白衬衫。
男士白衬衫——传说中既斩男又斩n